整整个暑假,结果群月光族都学会存钱,改掉花钱只愿意刷卡不愿意付现金毛病,赵甲第能够成为个充斥狼崽子虎犊子桀骜不驯圈子里核心,赵三金身份只是小部分原因,更多是他后天培养出来领袖气质,例如群人出门下馆子,他是那种能让服务员下意识第时间交出菜单鲜明角色,因为他坐在那里,也许话不多,但有种凝聚力,这就是种势,赵三金尤其如此,这个魁梧男人即便是坐在群京城红色子弟中央,也定是主角,对于赵甲第迅速成熟,他嘴上从不夸奖,但八成乐在心里,因为这就是虎父无犬子。
赵甲第走出书房,发现蔡姨坐在客厅,煮壶茶,他走过去坐下,蔡姨递给他杯,没有说话。
“不提醒下书房是禁地吗?”赵甲第苦笑道。
“不用,反正你以后也不会再来,次犯错是可以被允许。”蔡姨平静道。
赵甲第哑口无言。
“黑板上东西都忘吧,估计你以后也不会在苏沪浙打拼,记住也没意义。”蔡姨依然是平淡无奇没有烟火气语气。
“记忆力很好,记住东西比忘记难,要不然以英语成绩,考上本科真是件难事。”赵甲第笑道,喝着茶,茶肯定是好茶,可竟然觉着索然无味。
蔡姨瞥眼赵甲第,似乎有点不满,但终究还是没有用言语明确表达出来。
“这里有没有酒窖?”赵甲第问道。
“有,不过和他都不喝红酒,酒窖是空。”蔡姨今天晚上似乎心情不佳,显得心不在焉。
“酒柜总有吧。”赵甲第刨根问底。
“只有白酒。”蔡姨指个方向。
赵甲第跑过去翻箱倒柜,发现果然只有白酒,好有茅台五粮液,价格便宜有很多,二锅头就有很多种,还有许多他不认识小牌子,估计都是小地方特色,看度数不低,他挑瓶55度,拿两只大号杯子,坐在沙发上倒两杯,蔡姨没好气说她不喝,赵甲第也不强人所难,口杯,两杯烧刀子样白酒就股脑下肚,豪迈得让人无话可说,他又倒两杯,因为他酒精过敏,喝酒格外伤面,所以很快成为红脸关公,醉意却不浓,喝掉第三杯,蔡姨放下茶杯,盯着赵甲第,不悦道:“你疯?”
“这种俗人土包子,喝不来茶,尤其是好茶,酒倒是来者不拒,喝这多次,都是越喝越清醒,可惜就是没醉过,今天想试下。”赵甲第喝掉第四杯酒,“有句话怎说来着,人生得意须尽欢,人生失意须尽欢,人生得志须大醉,人生落魄须大醉,人生最多尽欢个百年,醉它个三万六千五百场。这话多牛逼,光嘴上说就觉得特有感觉。”
“煞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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