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点。
“给根烟。”蔡姨柔声道。
赵甲第递过去,挡着风,帮她点着。
“所以啊,现在就寡妇,悲凉不?”蔡姨笑道,娇艳如花。
还是处男呢,天仙配啊。
不过赵甲第没敢说这话,怕被蔡姨踢下黄浦江。
“那老先生也给私下算过命,说让在黄浦江等着,等个跳江家伙,回上海后这些年,就没来过黄浦江畔,怕真被撞见神经病没事跳江。”蔡姨大笑,被烟呛到,即使咳嗽也是妩媚无双。
然后蔡姨就被彻底震惊。
身边某个家伙二话不说就跃冲出栏杆,以种很狼狈点都不华丽姿势跳下黄浦江,略微听到扑通声,水花都没溅起多少。
更滑稽是那神经病貌似是只旱鸭子,就跟着水流漂啊漂,浮浮沉沉地喝水,貌似还卖力嚷声,“草,忘老子不会游泳。”
“王八蛋赵甲第,你今天不被淹死,也要被杀死。”
蔡姨扔掉烟,纵身跃。
像条从龙门跳回俗世青鲤鱼。
只是仿佛她这生从未如此充满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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