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生从省委党校出来时候已经是两个半月后。理论课和些类似培养团队精神户外培训并不花费时间,主要是因为他在钱老爷子安排下先后去华西村和家大型国企钢铁,体验体制内斡旋玄机,包括陈圆殊在内许多人本以为这家伙十有八九会在此期间闹出风波,没想到七八十天下来愣是没传出点动静,最后党校考评,甚至连老爷子老早安排好笔杆子都没用上,陈浮生自己就交出份传闻送达中央成为内参考察材料,虽说不知道老爷子在里头做多少功出多少力,但陈浮生毕竟是给出让各方都满意成绩单,圈子内说似乎与老爷子打冷战行政院郭老也重归于好,于是难免有好事者感慨,省里某方面凝聚力是越来越不可撼动,嘴上也只能说是好事啊有利于团结。
从那家远离省府钢企赶回南京,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陈浮生把七八个年纪相仿却明显瞧上去比他嫩很多年轻人丢到密码酒吧,自己第时间回到小窝。陈浮生并不是个迂腐刻板男人,否则他身边不至于红颜环绕,但他也是个距离感清晰、底线严格男人,要不然以他今天位置和城府,养个把小蜜金丝雀什太简单。也许是太忙,忙到只能清心寡欲。
“吃饭没?”曹蒹葭柔声问道,陈浮生则傻乎乎乐呵呵蹲在她脚下,轻轻抚摸她肚子,这里头可是有两个老陈家小崽子,除富贵那家伙还在西藏守卫边疆,陈浮生人生中最珍贵三个亲人就都在眼前。
“没呢,急着赶回来。”陈浮生裂开嘴笑道,本来他这年多在城市里尔虞诈,皮肤白许多,可这两个月天天在外头跑业务,又晒黑不少,晚饭是顿给他们饯行酒宴,纯喝酒,根本没顾得上吃口米饭,要不是身边几个伙伴替他挡下不少,陈浮生今天根本就别想回到南京,他挠挠头道:“在党校认识几个对脾气富二代,被扔在密码,马上要赶去酒吧,大部分人在这两个月都跟混,对他们知根知底,晚饭替挡酒,到地盘,总得喝回来,哈哈,媳妇,这酒品和人品可是直接挂钩。不能在这群小王八蛋面前落下风,他们难伺候得很呐,这段时间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忽悠成大爷,要是今天怂,明天就成孙子,还等着以后宰他们老子呢。”
“给你温着小米粥,你先喝两碗把肚子暖。”曹蒹葭轻轻起身,走向厨房,像极个家庭主妇牢骚道:“身体是最大本钱,你要喝酒抽烟要应酬不反对,但你每次跟朋友耍豪迈时候别忘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等你回家。”
陈浮生没有说话,老实坐在饭桌旁,接过曹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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