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身上在声色场所沾染上烟酒气差不多都消失,陈浮生轻轻爬上床,钻进被窝,因为手脚微凉,不敢触碰媳妇温润如暖玉身体。怕吵醒睡眠质量并不好她,可在陈浮生烟观鼻鼻观心尽量让自己不去想旖旎念头时候,曹蒹葭却主动侧过身,将愈加丰腴身子挪到陈浮生怀里,握住他双手,想要替他捂暖,陈浮生歉意道:“吵到你?”
曹蒹葭摇摇头。
其实结婚以来陈浮生在凌晨时候哪怕再小心翼翼钻被窝,都会让她轻轻醒来,只不过大多时候曹蒹葭都继续装睡而已。
她和他,都用自己方式在乎着对方,所以活得都不轻松。
“明天你要去党校。早点起来给你做饭。”曹蒹葭轻声道,自己男人是个对时尚和品位都很钝感家伙,而她现在人生波澜不惊,谈不上半点跌宕起伏,能让她格外上心事情顶多也就是些例如帮自己丈夫搭配西装皮鞋领带琐事。
“好,明天就不去钟山高尔夫练拳,你也不用太早起来,们都稍微睡个懒觉。”陈浮生笑道,他身体也许是小时候落下病根缘故直不太发热,以至于以前在黑龙江冬天时候,他炕热度都会高上般人许多,到南方之后缓和许多。
被媳妇捂着手,陈浮生突然沉默起来,他们夫妻之间已经越来越心有灵犀,曹蒹葭轻声道:“想咱们娘啦?”
陈浮生嗯声。
“对,当初进你们家之后,咱娘有没有对你说什关于事情?”曹蒹葭满怀期待道。
“没。”陈浮生微笑道,他知道媳妇是想从他嘴里听到娘对她积极正面评价。
曹蒹葭在被窝里孩子气地嘟嘟嘴,满怀失落。
“骗你,娘说,这闺女真漂亮,家二狗都配不上。当时富贵就说‘只有二狗才配得上’,娘听后就点头笑。”陈浮生轻声笑道,没有说谎。
曹蒹葭安稳睡去。
她小时候看童话《睡美人》时候就直奇怪公主为什只能被王子吻醒,可见她从小就不是个庸俗“王子控”。
早上起床,帮陈浮生打理出身无懈可击妆扮,做早饭,充满神秘地告诉他要不要见个客人,陈浮生当然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作为个丈夫至今为止仅仅是见丈母娘和小舅子面,而且还是被前者通蔑视被后者彻底无视,这感觉不好受,陈浮生属于那种你可以咒骂都不怕却最头疼对手不把他当回事状态,所以他才格外忌讳周国器那个与众不同北京牛人,肯定是公子哥,却没有丝毫纨绔气焰。明明起点比普通人高出大截却要恰到好处平易近人,陈浮生都替周国器以前那些情敌悲哀,这种对手太变态太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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