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破涕为笑忘记刚被哥哥曹野狐扒走裤衩小鼻涕虫,最终成为记忆,曹蒹葭甚至会想,如果小时候绰号小李子男孩直能纯真无邪地成长到26岁,她也许会带着不可避免遗憾选择跟他结婚,而不是如今抗拒。
品学兼优?在哈佛、剑桥这类世界流学府镀金?是中科大少年班里佼佼者?或者是清华、北大红人?
曹蒹葭不在乎男人有没有这些光环,因为她自己就能做到,那些让寻常女孩子两眼放光脸崇拜学者型年轻男人,对她而言并没有太大吸引力。
家族深厚,富贵过三代四代?
曹蒹葭不鄙夷但也不羡慕这个,她自己就见过那些个逐渐凋零开国元勋,她从来都不是圈子里人,但圈子里人从来不敢小觑她。除北京高干子弟遍地景山学校,进入大学后谁都不知道曹蒹葭底细,甚至连导师都不清楚,她没有进入清华学生会,也没有在团组织任职,她只是做个最普通学生,她甚至不是党员,因为她信很多教,众多愿望中有个就是走遍佛道两教名山,偶尔也会去教堂,曹蒹葭不骄纵自负,也不妄自菲薄,她直认为自己人生有个拒绝不掉辉煌起点,但路走来,波澜不惊,没有出轨,也没有惊艳,没有谈过男朋友,喜欢做个清醒旁观者,从小就喜欢泡在图书馆角落,力所能及地做家族长辈想要她做事情,出八分力,做十分成绩,留两分余地不至于像母亲那般身心疲倦,曹蒹葭在象牙塔内很与世无争地惬意生活。
然后命运跟她开个在自己看来不大不小黑色幽默,算不得大惊喜或者大悲哀。
于是她毕业后开始有计划地游山玩水,这才见到张家寨陈二狗,看到个小人物在生活倾轧下苦苦挣扎,她之前不是没看过发生在别人身上命途多舛,家族崩塌,妻离子散,锒铛入狱,绑架撕票,形形色色人物在北京这座熔炉中被淘汰,但那些变故在曹蒹葭看来八成都是咎由自取,因果分明,但明明有个名字却被叫做二狗年轻男人不太样,当她看到他蹲在地上像个沧桑老人抽着旱烟,唱着花旦京腔,最后鬼使神差跟着他来到那座小坟包前,看见个应该膝下有黄金男人扑通跪下去,把头埋进土地,哭得压抑,曹蒹葭不懂个男人到那种时候为什还不敢大肆宣泄,没有哭得酣畅淋漓,而是死死压抑,看得她都憋口气,红眼睛。
他优秀与否不好说,但曹蒹葭身旁有太多比他起点高在各个领域出类拔萃同龄异性,那些男人,笑脸从容,手腕高超,处事圆滑,谈吐不俗,即使穿着最普通衣服,也能因为良好家教让她眼瞧出与众不同,但在曹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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