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皇帝,但从小学到大学,直到进入部队,根本没有人知道他背景,他就像个普通人家孩子,言行低调,待人友善,近乎沉默寡言,学生时代没拿着身份去泡妞,当兵也没拿他老子、爷爷做后盾,挤公交车日子远多过坐挂z.府车牌时间,直到退伍转业才捣鼓辆凯迪拉克,这还是因为有朋友被股市套牢急于现金周转,才将买没两天车子二手转给他,这样个人看似没脾气人,其实才是真正自负。而小逗号,真名叫窦颢,刚好谐音逗号,也是军区大院里长大孩子,为人处世副没心没肺大大咧咧姿态,没个城府心机,心眼确实不坏,就是小姐脾气大点,吃堑长智,谈心觉得对她有好处。
沉默许久,窦颢脸色苍白问道:“姐,你说那个大个子还是人吗?”
谈心忍俊不禁道:“不是人难道是神仙妖怪不成。”
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那张憨厚粗犷脸庞,干净如大雪铺地白茫茫尘不染笑容,还有那魁梧如神祇扎眼体魄。
只是这之后仿佛有个挥之不去幽灵在谈心脑海闪而逝。
那个人,习惯性伛偻着身子,不喜欢把后背留给别人,看人眼神始终像对待猎物。她记得在小时候八十多岁太爷躺在藤椅上说起过,东北长白山脉有种狗,叫守山犬,只要进山,连东北虎、黑瞎子都不敢惹。
谈心呢喃道:“狗就是狗,辈子改不吃屎,就不信你能把东北虎都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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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剩没打算让王解放在医院疗伤,虽然片子拍出来后医院方面强烈要求王解放留院,但王虎剩没同意,他去趟中药铺,口气要十几份药材,回到住处就帮王解放熬药,他从不信西药,也对所谓现代化先进设备很不感冒,王虎剩只信老祖宗流传下来几千年东西,他虽然是个没执照只跟着老瞎子学几年土郎中,但王解放就是信这个小爷,点不觉得小爷是拿他命开玩笑。
王解放蹲在门口看着王虎剩对着煤饼炉煎药掌握火候,时间差不多整栋楼都散发着药材气味。
“没本事孬货。”王虎剩没转身看王解放,只是轻声骂道。
王解放脸色黯然,事实便是如此,如果不是那个大个子出场,他和陈二狗很有可能就得被打得像条烂狗。
“知道让你对汤臣高尔夫那桩烂事收手,你心底不情愿,觉得来家小饭馆打工给酒吧做保安掉价,也懒得解释什,素来对肩膀上扛着颗猪脑子牲口不多话,不过既然今天上演这出,就给你提个醒。”
王虎剩眯起眼睛盯着煤饼炉子,语调生硬道:“想要在身边继续做跟班,不拖后腿,就抬头看人,低头做事,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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