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傻气笑容,开口道:“二狗,有事情要说。”
陈二狗身体震,手微微颤抖抽出根烟,却怎都点不着。
“娘走。”
陈富贵眼睛微红道,两米高大个子站在这座繁华大楼门口,再没有在酒吧外战称雄伟岸,只有无尽落拓,说出短短三个字,仿佛比记贴山靠还要来得吃力艰难。陈二狗没说话,背对着所有人蹲下去,蹲在台阶上,终于点燃那根香烟,却没抽,只是怔怔出神望着川流不息道路。
于是那些来恒隆广场购物或者娱乐穿戴珠光宝气有钱男女们看到这样幕,个踩着双老旧布鞋年轻男人蹲在台阶上,把头埋在膝盖中,两指夹着根烟,却始终没有抽口,肩膀耸动,哽咽声无比压抑,没有撕心裂肺哭喊,也没有泪流满面悲恸,他只是把脸庞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隼选择比鹰更广阔天空翱翔,也注定会更孤单。
陈富贵蹲在他身边,抬头,似乎是不想让某样东西流出眼眶,颤声道:“娘走之前最后对说,‘二狗子这娃身子不好,在北方天寒地冻,娘不后悔让他去南方,以后带上媳妇,抱着孙子,来坟头看上回,每人给娘敬杯酒,投胎路上就走得不慌,就是怕下辈子不能再做二狗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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