誎!”
皓帝失笑,道:“大秦千年,确实未有以言获罪者,但那仅仅是对心为国忠臣而言!对那些妄进谗言,向是有多少杀多少!朕倒想知道,陈荣之放着第五军团那要紧军务不理,却想去墉陆分杯羹。这收上来税,是要进帝国国库,还是要进第五军团私库,甚至是要进他陈荣之自己口袋呢?!”
大臣急道:“陛下,陈帅心为公……”
皓帝声音转冷,道:“朕在说话,有你插嘴余地?还是说,你们个个仗着自己是先帝老臣,就敢不把这个歌姬之子放在眼里?”
这话已是说得极重,众臣纷纷跪下,口称不敢,那大臣犹豫片刻,也只得跪下。
皓帝负手踱步,沉声道:“千夜于帝国,可谓尽心尽力,可是帝国又是如何对他?此时此刻,他心中点对帝国情份,怕是已经消磨得干干净净。今日局面,有多少是拜诸位所赐,你们心中清楚。做那些事,又有多少真是为帝国考虑,你们心中也应该清楚!说句不好听,不要说现在,就算千夜在进入里世界之前,你们谁能接他招不死?就算这样,还是不断有人敢到他面前争锋挑衅,仗是什?”
无人敢答,也无人愿答。
皓帝却不客气,声若雷霆:“你们仗,不过是帝国名头;仗,无外乎姬氏千年威望;仗,更是熙棠吾师对千夜抚育之情!这些,可有你们分毫功劳?!黑日山谷夜瞳纵横来去,无人可制时,是子宁和君度身先士卒,率兵苦苦支撑。这个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有名老臣硬着头皮,道:“陛下,臣等长于为帝国谋千秋之业,并不擅长征战啊!不可概而论。”
“谋千秋之业?”皓帝冷笑,“朕是歌姬之子,看来你们还真把朕当成昏君啊!就尔等腹中那点私货,朕还不清楚?真为人族谋千秋之业,是林师,是青阳王,是老王爷,和尔等有何关系?!”
皓帝目光落在那号称要死谏大臣身上,然后望向众臣,寒声道:“记住,太祖武祖乃是朕先祖。将来朕百年之后,有没有脸去见先祖,也是姬家私事!你们算什东西,敢拿朕先祖来压朕,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是就为博个死谏清流名声?你们以为,后世都是如你们样蠢材,看不穿这点伎俩?史书当中,真会给你们留个清名?”
大臣全身颤抖,刚欲开口,皓帝就是袍袖拂,道柔风托着他飞起,轻轻撞在柱上。密密麻麻骨碎声中,他再无分毫力气,委顿在地。他痛得难以忍受,可是却又清醒得很,连昏迷都是奢望。
皓帝冷道:“传谕!陈荣之私离驻地,擅收杂税,罪无可赦,有不臣之心!当诛九族!”
侍从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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