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莫不是在捉弄大秦姬氏?”个阴恻恻苍老声音从殿堂四壁回响而起。
随着皓帝三人全部走进正殿,门在他们身后自行关起。
殿堂里并没有随之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整个房间都灰蒙蒙,呈现种褪色苍白,像是阴雨日白天。原本藏在阴影里后半个大殿亦慢慢显露出来,连同上座那个垂垂老矣身影。
皓帝神色泰然,并不受长生王那近乎侮辱说词影响,缓缓走到大殿中央立定。
“大秦姬氏负黎明气运,起事于洛水之畔,自太祖始,世系三十三支,传承至今还余十七支,先人碧血浇灌这片土地,在此开花结果,繁衍传承。您贵为宗室最长者,扶持族走过百余年,为何要做出同族相残事情?”
“黄口小儿,也来对本王说教。老夫可不是输给你,而是输给天意。”
“当年若不是您安排,母妃哪有这个福气服侍先帝,赵后又哪里会为这点微不足道小事,尸两命呢?”
长生王笑声戛然而止,两道目光透过濛濛灰翳打在皓帝身上,片刻后才说:“你知道还真不少。看来不仅王者领域已尽落你手,连汾阳侯那几家子都改弦易辙。”
皓帝淡淡道:“已经没有汾阳侯。”
长生王哈哈大笑,“好,杀得好!你杀宗室也不见得手软啊!”
“汾阳、临猗、岐王藏甲兵于府,在此黑暗圣山窥伺帝国本土之际,想在帝都作乱,即是倾覆帝国之罪,无论谁都不能赦免。”皓帝依然神色不变,语气平淡,然而所说每个字都充满血与火味道。
皓帝三人能走进小藏宫,长生王即知大势已去,而话说到这里,他亦明白大部分后手都被皓帝连根拔起,纵然有漏网之鱼也于大势无碍。
长生王双目噬人般紧盯着皓帝,“本王真是小看你。”
殿中站这个人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同样,在许多宗室眼中,皓帝那些母系尊贵、天赋出色子女都比他本人有价值。否则长生王和肃帝脉两系势力暗中相互绞杀将近个月,怎会直到皓帝挑战青阳王,才惊觉背后真正执棋者是谁。
子落错,满盘皆输。
长生王忽然低低笑起来,声涩如夜枭,“好,既然你要问因果,就让本王告诉你吧。姬氏为支撑这点黎明气运,流血可不止你以为那些。立国时三十三支世系,仅有两支贯传承到现在,就是你和先祖。那十五支名头尚在,实则都换过主宗。即使以太祖和武帝之能,也已经绝直系子嗣。”
他陡然加重语气,字顿地道:“帝国有哪个世族如姬氏子弟牺牲之重?”
“那赵氏与姬氏世代通婚,说来可笑,到如今,若要测帝血浓郁,拿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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