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得掉。英灵殿就在虚空中等着,帝国除非动用大舰队,否则在虚空中更拦不住。”
千夜非常认真解释,但夜瞳眼中依旧是冰冷淡漠,“也不知道你是真不清楚还是装不知道。不过没关系,已经和没关系。”
“你,你这是什意思?”千夜心底寒意渐浓。夜瞳话中那种疏远味道越来越明显。
“你为什不问问要杀宋子宁原因?”
千夜道:“你没想要杀他。如果你真下杀手,手保不住,他也活不。至于原因……是因为他劝和你分开吗?”
夜瞳淡淡笑,道:“自觉醒后,们有在起过吗?”
“没有,不过那是早晚事,直这样认为。你想登临圣山,要给些时间。”
夜瞳眼中冰寒终于稍稍有所融化,说:“你做得已经很好,当初给承诺,也并不仅仅是说说而已。论战力晋阶,或许整个永夜都没什人比你做得更好。如果给你时间,也许……也许有天,你真能伴同返圣山。”
千夜沉默,注视着夜瞳,生怕她把后面句话说出来。可是既然话已经说到这步,后面是否宣诸于口,又有什区别?
但想到夜瞳忽然间态度改变,千夜还是问:“你决定,和宋子宁有关吗?”
“有些关系,也不全是他原因。你还记得送那朵海上莲生吗?它让彻底觉醒,也恢复所有记忆。这对你来说,并不是好事。当年那个夜瞳,当初往事,对来说就像是场大梦,现在梦醒。”
“海上莲生……”千夜轻叹声,道:“可是拿到它,没有办法不给你。”
夜瞳说:“知道,所以,你很笨。”
千夜勉强笑笑,道:“子宁究竟做什,能告诉吗?”
“已经是过去事情,切都改变不,你也没必要知道。你非要个答案话,那就直接去问他。不过结果或许不会那愉快。”
千夜眼中微露苦涩,“总要知道,究竟是什让你分开吧?”
“时间。”
“时间?”
“时间。”
这个理由,让千夜即理解,又无法理解。或许在所有答案之中,这是惟个让他无法再努力理由。
沉默许久,千夜才说:“你知道,为最终能够送你登临圣山,已经不能更快。如果只看眼前,可以在短时间内突破到血族公爵,但到那里之后,就再难寸进。对于圣山来说,公爵也只是山脚下颗石子而已。所以说,你要给时间,而且想,也不会让你等太久。现在无论帝国永夜,与你同代人,就算加上魔女,打不过大概也最多只有三五个。难道这样,也还不够?也不能给你信心,再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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