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为长老们疗治伤势，明白
吗？”
“是，家主！”侍从和老管家都领命而去。
宋仲年这时才算得些清静，心中继续默默盘算局势得失。
此时远方
艘浮空艇自天际横过，宋仲年见，却是怔，认出这是宋子宁乘坐
浮空艇。浮空艇越飞越高，逐渐消失在天际。
宋仲年叹口气，双腿仍是没挪地方。动浮空艇那就是出行省，甚至直接离开秦陆，此刻就算是想追，也已经来不及。
浮空艇上，宋子宁和千夜相对而坐。千夜神态从容，宋子宁却是心绪低落，把酒杯在掌中转着，也不入口。
“还是想拿回阀主吗？”
宋子宁苦笑：“还有什
好想，不说那些长老，连爷爷都不想
坐那个位子。他直到最后也不出面，就是个跳梁搅局小辈，没有任何用处。”
“你们宋阀长老们，真是令人叹服。”千夜想想，道：“难怪老祖宗在时，听说有隔代传位想法。”
宋子宁也是叹息，道：“你没发现宋阀和其他世族不同吗？长老会里全是爷爷那辈人，除如屠九叔那样来自庶旁席位，几乎没有中青年。就连宋子承是宋阀对外公布第顺位继承人，也只能偶尔旁听些小事。隔代传位？谈何容易。”
千夜皱眉道：“尸位素餐，恋栈权势。就没有人想革新吗？”
“宋阀诸事决于长老会合议，人票，不分尊卑，即使阀主也年仅有几次否决权而已。长老会中嫡系占八成席位，庶旁附庸共分得两成，这就是先人成规。”
这确与其他世族长老会议政，家主决议，常设机构循例办理方式不同。宋阀长老会召开之频繁，所议事项之琐碎，实在罕见。就拿血战部署、私军扩编来说，这种家国大事放在哪个家族都属公议范围，也免不党同伐异、利益平衡，但家主握有最终决策权。否则，当年赵君度就别想进铁幕。
千夜奇道：“这合议，难道就是说两个宋阀长老大于个神将吗？”
宋子宁原本心情沉郁，闻言却忍不住笑出声来，“是啊，合议投票人人平等。”他转而叹道：“究其根本，因宋阀嫡系血脉，直子嗣艰难，为保住主家传承地位而已。”
千夜怔怔，没有说话。在这种制度下，旁系庶支哪怕再有天才出世，到家族议事层面，话语权仍被限死在那个席位上。而嫡系为塞满那些位置，就有才具不符者上位。旦尝到权力滋味，怕是对着父子儿孙也不舍得放手。
“旁系庶支有点本事多会分家出去，嫡系里拿不到席位也自谋出路，或者说，嫌那席位分得不够，也免不要在外面置些私产。这些都冠以宋阀之名，实质上联系差强人意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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