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怕是早就会动手整顿家风吧。那些人,才是不知礼教,不尊祖宗!唉,这样宋家,散也罢!”
当宋仲年来到灵堂时,宋子宁依旧跪坐在那里,动不动。
宋仲年向安国夫人遗像看会,方道:“可还受得住?”
“辈修行之人,十几天不吃不动算得什?”
“辛苦你。”
“不辛苦。”
宋仲年点头,道:“阀内事,以后你也要多操点心。长老会那边,已经有你个位子,虽然现在只能议事,不能决议,但……”
宋子宁打断他,“老祖宗当面,就不要说族里事吧,她老人家知道会生气。”
宋仲年有些尴尬,道:“知道当年之事,你心中是有芥蒂。也怪,没有力保你。”
宋子宁摇摇头,道:“当年之事也不是坏事,现在就过得挺好。只是没想到族里人性子都这急,连四十九日丧期都没过,就急着议事。”
宋仲年老脸微红,叹口气,道:“这也是没办法,各房各家都逼得很紧。而且外面形势也很急迫,由不得们拖延。老祖宗临走之前,关于宋家今后怎安排,连句话都没有留,这才弄成今日局面。”
宋子宁淡道:“老祖宗就是留话,若不和某些人心意,他们也会说成她老人家年老糊涂,做不得数。”
宋仲年勃然大怒:“谁敢?!”
“他们怎不敢?”
宋仲年怒意渐渐消退,最后长叹声。
宋子宁道:“您要是想来管这个家,破这个局,可要想好,行事和您不太样,到时候有什看不惯,再来插手,可就晚。”
宋仲年微惊,道:“你想做什?”
宋子宁道:“什也不想做。丧期过,就走。”
宋仲年不知怎,在失望中又隐隐松口气。他也有些不明白自己心意,起身拂袖,道:“还有些时日,容再想想。”
等出灵堂,老管家走近步,放低声音,道:“老爷,您还要想什?少爷好不容易才松口风!”
宋仲年苦笑道:“他就算答应,想扶到家主位置上,也要这房押下全部身家才有可能成事。弄个长老倒是容易,但以子宁心性,个长老哪能安抚得他?”
“老爷,您不是打算扶少爷做家主吗?怎又变成安抚?”
宋仲年咳嗽两声,道:“此事确实有些难办,而且子宁好像对这件事也不怎上心。”
老管家还想要说什,却被宋仲年横眼,不由低头道:“老仆逾越。”
宋仲年叹口气,又摇摇头,就向自己居处走去。这个时候本该是长老会议事时间,不过长老会现在每天都开,内容成不变是各房各家为利益争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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