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段成鹏被抬下,李天权心却没能落地,反而越悬越高。他实是坐立不安,于是起身去见那名神秘说客。
那是个清瘦中年男人,留着精心修剪短须。见李天权进来,他放下手中正在把玩件玉器,微笑道:“李长老,何须如此惊慌?”
李天权定定神,苦笑道:“此事实在太过重大,让如何定得下心来?那位承诺,不会有变吧?”
中年人脸上微现不悦,淡道:“寥某人微言轻,李长老可以不信。但是带来那枚印鉴可做不得假,这也是李长老亲自掌过眼。所以寥某说话,就是那位大人意思。何况,那几句话是大人亲自交待,寥某字未增,字未减。”
李天权陪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不怪老夫小心,实是赵阀那些人行事太过嚣张,百无忌惮。万他们真打上门来,可就是大事。”
寥姓中年人却不在意,抚须道:“赵阀再张狂,行事也须有个法度,这帝国可不姓赵。”
“是,是。”李天权连连点头,顿时觉得心定不少。
中年人睨他眼,不咸不淡地说:“大人言九鼎,早就闻名天下。可是大人都这样说,李长老事情却办得不上不下,有些说不过去吧?”
李天权悚然惊,颤声道:“还需要老夫做什?”
中年人淡淡地道:“其实很简单,李长老只须将镜水涤生交给,然后寥某远走高飞,这事就死无对证,那份镜水涤生从来没到过李长老手里。赵阀就算要怪,也不会怪到你头上。”
李天权强颜欢笑,说:“这个,且容老夫考虑考虑。”
寥先生皮笑肉不笑地说:“都这个时候,李长老还要考虑什?莫非李长老觉得,还能有与赵阀转圜余地不成?不过这件事急也不应该是在下,而是你才对。新开个世家,那可不是说说,领地、子民、资源、军力,哪样都缺不。就是那位大人手中,这样领地也不过两块,多少人都在盯着哪!”
说到这里,寥先生拱拱手,表示送客:“此事李长老不妨慢慢考虑,不用心急。”
李天权道:“多谢先生提点,老夫定尽快给您答复。”
等李天权离去后,寥先生脸立刻阴沉下来。他似乎没想到欲擒故纵之计没有奏效,恨恨地骂声“无胆匹夫”。骂过之后,他凝思片刻,就推门而出,匆匆离去。
没过多久,寥先生就出现在基地监牢之外。此时他已经换另副容貌,就连原力气息也有所改变。他取出令牌,在守卫面前晃。这是李家长老级别令牌,守卫不敢阻拦,就将他放进去。
进入监狱,寥先生等到典狱官到来,伸手比个神秘手势。那典狱官脸色微变,随即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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