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多思考,外面突然轰声闷响,整个办公室都剧烈晃动,灰土扑扑索索地从天花板上坠下。小块碎木,当当正正地砸在李天权头上。
李天权勃然大怒,喝道:“怎回事?!”
女书记官推门而入,惊慌道:“长老,不好,赵阀来那人开始砸东西,他说,他说再得不到回答,就要把这里给拆!”
李天权这气非同小可,怒极反笑,连声道:“好好,这是完全不把们李家放在眼里啊!走,老夫倒要看看,在老夫面前,他怎拆楼!”
还没等李天权出门,又听通声闷响,整座办公楼都开始摇晃,楼内惊呼片。
在会客室内,赵阀将军面带冷笑,看都不看周围李家战士,又是脚踏在地上。这下宛若巨兽震地,办公楼摇晃更巨,墙体上开始出现裂缝,可是地板却毫发无伤。这是赵阀知名战技“撼地击”,练到高深时,脚踏下,身周无佯,却能震毁百米外高楼城墙。
李天权终于冲破灰土烟尘,出现在会客室门口,怒喝道:“大胆!区区准将,也敢在这里放肆?!要不是看在赵阀面上,老夫掌就灭你!”
此事闹得动静极大,又处于基地中心,转眼之间周围就聚集起数十人,而且数量还在不断增多。李家几名军官原本还想清场,可是放眼看去,发现最先赶到这批人不是这家长老,就是那家执事,身份地位不在李天权之下都有好几个,这要如何赶人?
而且现在李家基地能否守得住,还要看这批世家愿不愿意留下来。颗天风云烟珠,已经渐渐抵不上众世家日益沉重损失。何况天风云烟珠只有颗,谁能得到还不定。是以这段时间,基地内李家众人都是夹着尾巴作人,哪里还敢开罪这些世家?
面对盛怒李天权,这赵阀战将却丝毫不惧,大笑三声,朗声道:“老子段成鹏就是粗人个,条贱命不值钱,既然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不过老子倒想问问,你李天权哪来狗胆,敢贪墨赵阀要保命之药?你们李家脸皮呢,连份镜水涤生都不值?”
李天权脸色黑如锅底,喝道:“休要胡说!那镜水涤生根本不在老夫手上。”
哪知他话音未落,段成鹏就抢道:“哈哈!这话你也敢说!那份镜水涤生明明就在你办公室内放着,们这就去看看。要是老子搜出来怎办?”
李天权顿时语塞。他心中大恨,知道身边人中必然有赵阀内线,否则如此机密之事,怎会让段成鹏知道?而且这段成鹏外粗内细,颇为*诈,用粗陋态度作伪装,等李天权话已出口,才抛出这个消息,下就把李天权逼入绝境。
众目睽睽之下,李天权如何敢让段成鹏去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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