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会容易得多。发动时机就在眼前,去做些准备,还要麻烦拓海兄送回帝都。”
“没有问题。”顾拓海看着林熙棠那头已经过半失去光泽银发应道,却终是忍不住叹口气。
林熙棠不以为意,和两人打过招呼就径自回房去。顾拓海也要离开,刚迈出步,忽然全身僵硬,被无形大力束缚住,步也动不得。
张伯谦眼望雾气袅袅碧水,淡淡地问:“帝都还有什应该知道变故吗?”
顾拓海脸色微变,忍不住抬头去看林熙棠离开方向,他甚至都不知道张伯谦是怎猜出林熙棠瞒些消息。顾拓海犹豫下,说:“熙棠留在帝都替身死第三个。”
张伯谦出乎意料地平静,只问:“陛下不管管吗?”
顾拓海苦笑,“熙棠认准要做事情,谁说都没用,陛下哪次拗得过他?”
张伯谦冷冷地哼声,又道:“他伤势现在到底是个什情况,火之冠冕黑暗原火就真找不到任何恢复之法?”
“黑暗原火在发作时会让人冷入骨髓,但事实上,有它存在也直在抵冲部分逆行天演术反噬。”
“逆行?!”张伯谦显然听懂顾拓海言外之意,脸色寒,“还有什补救办法吗?”
顾拓海这次犹豫很长段时间,才小声说:“有是有,但那都是些禁忌之术。”
张伯谦负手而立,默然片刻,方道:“所谓禁忌,也不过是人定规则而已。别人能定规矩,样能定!”
顾拓海随之沉默,许久才道:“青阳王三思。”
张伯谦抬抬手,顾拓海身上束缚尽去,他脸色苍白地转身就走,迈出两步,却还是回头道:“熙棠不会愿意。”
张伯谦口气平静得令人不寒而栗,“此事未必由得他。”
荒野上,千夜驾车疾驶,路向着黑流城而去。路途上十分平静,经常半天也看不到个人影。偶尔有猎人或黑暗种族游骑兵出没,远远看到越野车上帝国主力军团标识,都会悄悄退避。
此刻帝国和永夜议会大军对峙,强者如云,战将似雨。即使是再贪婪狠毒角色,也不敢对两大阵营正规军下手。
如是日夜不停,数日后千夜就到和夜瞳约定地点。那是座荒僻山谷,地形复杂,有数个通道出口,十分适宜隐藏。
千夜将越野车停在谷口,徒步走进山谷。山谷中央有道小河,曲曲弯弯流出数十公里外,然后汇入条大河。
夜瞳正坐在河边,用自制钓具在钓鱼。可是她心思明显不在钓鱼上,好几次大鱼咬钩,她都动也不动,任由那些大鱼挣脱鱼钩,重获自由。
千夜在她身边坐下,问:“在想什?”
“这里和小时候住地方很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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