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罗大范围魔法轻易地就将冲在最前面二百多士兵送回至高神怀抱。持重罗歇里奥元帅再也不愿意轻易发动进攻,只是在魔法范围外将马伦要塞层层围困起来。
胶着战局很快让里尔城贵族们失去当初兴趣和热情。平民们也逐渐习惯战时生活,他们已经可以在马车和士兵喧嚣声中如常地入睡。
天刚蒙蒙亮时候,在大公府中,凯瑟琳从宽大写字桌前站起,款步来到落地窗前,遥望着莱茵同盟方向。
房门开处,两个美丽侍女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她们人手捧着摞厚厚文件,放在写字桌左手边文件堆上。个侍女捧起右手边已经批阅好文件,悄悄地退出房间。另个侍女则取过件雪狐斗蓬,披在凯瑟琳身上。
“凯瑟琳夫人,您可定要保重身体啊!现在大多数人都没起床呢,您就已经工作两个小时!这样操劳,对您小宝宝可不是件好事呢!”
凯瑟琳脸上永远是高贵、典雅和完美微笑,完全看不出点倦容。她伸手轻轻捏把侍女脸蛋,这个十分暧昧轻佻动作在她手中地也变得非常高贵。
“怕什呢?这个孩子有教皇亲自祝福,命中注定不会是个平凡人物!你跟那久,难道还不知道吗?工作怎会让疲累呢!没有这些,生活才是真正无聊!你看,在这个方向上,有几千里山河,有无数子民。他们命运很快就要掌握在手中。若高兴,他们生活将美满;若愤怒,他们就将忍受饥饿和恐惧!这是种何等美好感觉啊!”
凯瑟琳眼中罕见地流露出狂热,此刻,矜持已经完全被她抛在脑后。她手下意识地抓紧侍女圆润光滑肩膀,尖尖指甲深深地陷入肉中。然而她目光,早已经投向远方,那目光越过莱茵同盟,完全没有尽头……
侍女听着凯瑟琳倾诉心底想法,本能颤抖起来。
凯瑟琳发现她异样,轻笑声,温柔地道:“你又怕听到东西太多是不是?你很乖,从来没有乱说过句话,胆子又小,所以不会和她们几个样。怎舍得失去你这可人小东西呢?唉,人才难求,个好侍女可比勇猛骑士难找多呢!而且,你是真心对好,怎会不知道?”
这时,有人轻轻敲敲门,个侍女通报道:“凯瑟琳夫人,塔马雷顿侯爵正等候您召见。”
“让他进来吧!”
塔马雷顿侯爵担任巴伐利亚大公军事方面助理已经超过二十个年头。现在他年过半百,身材矮胖,头顶上已经没有几根头发,闪着亮亮油光。粗看起来,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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