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与那石矶对面交锋，都未能看出她
异常。若尘兄只看
眼，就已窥破她本相，唉，天生慧眼，天生慧眼……”
纪若尘脸皮再厚，也觉得尚秋水这感慨实在肉麻太过，当下咳嗽声，赶紧岔开话题，道：“楚寒
已经见到，果然令人心折。听秋水师兄说，顾清似是云中居弟子中道行最高个，可是怎
没有看到？”
尚秋水讶道：“虽然也没见过顾清，可是应该就是那个。她身边可是个人都没有，倒是有些奇怪。”
“哪个，怎没有看到？”纪若尘又问声。
尚秋水大为惊讶，他边看着纪若尘目光，边伸手向太清池对岸指去，口中纠正道：“若尘兄，应该就是那个穿素衫女子。嗯，果然淡漠孤绝，人品无双……咦，若尘兄你在看哪里？往远点……你又看得太远，收回来……怎又偏到东边去？她就在正中央，中央！”
为纠正纪若尘目光，尚秋水整个人几乎都要靠在纪若尘身上。纪若尘全身僵硬，不由自主地向另方弯过去，恰如根狂风中细竹。但他目光不知为何，总是偏来偏去，说什也不肯落到那人群中央。
尚秋水显然也从未遇到过这等怪事，他几番努力仍无法使纪若尘看到顾清，于是气得双眼亮，忽然柔声道：“若尘兄……”
纪若尘大吃惊，知道若再拖延，定会糟糕，于是深吸口气，强运起震慑心神法诀，终于看到那虽立于人群中央，却依如孤处天地之间顾清。
※※※
这眼望过去，纪若尘将顾清从上看到下，再从下看到上，然后喃喃地道：“咦，怎会是这普通个女子？”
“普通？哪里普通！”尚秋水愈发奇怪，道，“且不说她那孤洁高远之气万中无，就单是这容貌身姿，也不比石矶差吧？而且完全看不透她道行，甚至于连她究竟有没有道行都不知道。单止这深藏不露点，就可知她确确是云中居弟子之首！”
“可是……”纪若尘眉头紧锁，似是斟酌不定用词，可是半天方道：“秋水师兄，你觉得那个顾清真在那里吗？”
“她好端端地立着，不在那里又在哪里？若尘师兄，你这是怎，是不是精进太快，根基不稳，现在出些问题？”尚秋水疑惑问道。
纪若尘摇摇头，脸色渐显苍白，看上去就是简单遥望片刻也耗去他大量精力。他沉吟刻，又道：“秋水兄，修行上没有问题。可是确是看到她站在那里，但不知为何，总是感觉到她立足处其实是空无人。”
尚秋水讶道：“难道她修为已经高到与天地浑然体地步？那可是相当于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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