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二河,走向呈“品”字型三栋楼。
途中他们经过各种房屋混乱搭建区域,看见有墙壁出现破洞,只能用木头和干草堵住,看见有镇民喝瓢凉水,就急匆匆往镇后田地赶去,看见某个帐篷在昨晚雨里变得湿漉漉,似乎有点渗水,看见面黄肌瘦衣物破烂人们各自奔向不同地方。
穿过这里后,是那个水泥砌成小广场。升旗台上旗杆依旧,却不见旗帜。
商见曜和蒋白棉跟着田二河继续前行,绕过最前方那栋楼,进入后方两栋楼里左侧那栋,并上至三楼。
这里侧是带护栏过道,侧是隔成小间房屋,光照还算充足,通风也很良好。
走几步,田二河领着两人停在个还算大房间前。
透过明亮干净玻璃窗,商见曜和蒋白棉看见里面摆着十几二十张桌椅,过道很窄,空隙很小。
此时,十几二十个不到十岁半大孩子穿着各式各样破破烂烂不够干净衣物,坐在桌子后、椅子上,抬头望着讲台,专注地听老师讲课。
他们有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对清晨寒冷还不够适应,有胸前用襁褓挂着自己弟弟妹妹,时不时哄下。
他们有男有女,长得各不相同,但腰背都挺得很直,坐得端端正正。
商见曜眼望去,看见他们贴在墙上课表:
“早操……常识……语文……数学……历史……”
“这是中年级学生。”田二河压着嗓音介绍句,似乎不想打扰到里面孩子。
蒋白棉专注地看几秒,“嗯”声:
“们走吧,不要打扰他们。”
跟着田二河参观完水围镇,两人回到木棚处,这时,白晨已修理好吉普车。
因为水围镇粮食也不太足,肉类更是缺乏,蒋白棉没再尝试交易,对田二河道:
“镇长,们得走。”
田二河轻轻点头:
“希望能够再见。”
“嗯。”蒋白棉笑着点头。
“会。”白晨同时做出回应。
他们迅速收拾好物品,上吉普车。这次,由蒋白棉开。
吉普缓缓驶向拉着铁丝网大门处时,商见曜、龙悦红等人又次望向那片建筑密布而混乱区域。
那里镇民已前往田地或外出狩猎,只剩少数在家。
这让那片地方愈发显得破烂和衰败。
无言静默中,商见曜等人突然听见最深处那栋楼传出阵整齐而稚嫩声音:
“床前明月光,
“疑似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
注1:上面诗引自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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