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对可能危险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小命只有条,而世间如此美好!
再多好处,再多未来远景,都难以驱散自己心中忧虑!
压抑袭来,沉重如山,楼成咬咬牙,本能拿起手机,拨通熟悉号码。
“喂,成子?”道略显沙哑女声透过电波传过来。
“妈,是。”听见这熟悉声音,楼成鼻子酸,内心害怕似乎得到抚平。
每当这个时候,总会想起家,想起那可以包容自己所有痛苦与烦乱家。
“成子,是不是受委屈,声音怎有点不对?”楼成妈敏感问道。
楼成眼眶热,强笑道:“没有,就是有点想家。”
“想家?之前节日问你要不要回来,谁说男子汉大丈夫要独立?”楼成妈以亲妈口吻笑道,“老实说,是不是缺钱?”
楼成沉郁情绪缓缓挥发道:“真,想你和爸,想你做茄子烧肉,爆炒鳝段,番茄蛋汤,想阳台上自己种得那盆韭菜……”
如果自己像青鱼那样死去,定会很遗憾很遗憾。
楼成妈沉默下,语带些微哭腔道:
“和你爸也是。”
“哼,你这臭小子非得惹你妈哭出来啊?”
楼成忍不住笑笑,心情点点沉静下来:“哪敢,对,爸呢?”
小学三年级以后,老爸所在企业陷入困难,身为技术骨干他都只能拿到基本工资,全靠老妈在街上摆摊,赚些辛苦钱维持,很是劳累,到初中,老爸终于狠下心出去打工,可性子很傲他总是和老板处不好,在个地方干不多久就不得不离开,天南海北,家里全靠老妈支撑,她辛苦,自己全看在眼里。
等到高中时,老爸清高与脾气被社会给磨平,安安心心回到家乡企业做个技术主管,家里状况这才得到好转,可老妈也是闲不下来,竟然混进社区做临时工,与帮子大妈相处愉快。
“你爸你还不知道?哪天吃过饭不去下个把小时象棋?”楼成妈没好气道,但显然更关心楼成状况,抓住机会就问起他学习和生活点点滴滴,课程紧吗?老师讲得好不好?难不难?寝室同学好相处吗?有没有不习惯地方?有没有受欺负?
往常时候,楼成对这些问题总是不耐烦,随口敷衍几句就过去,可今天,他心情沉静,感怀于以往,老老实实认认真真地做回答。
楼成妈谈性愈发浓厚,说起家长里短,从外公家到小姨家,从老爸那边不靠谱亲戚到社区内谁谁谁家闹矛盾。
楼成静静听着,时不时附和句,嘴角挂着淡淡笑容。
聊完天,楼成老妈大发慈悲,决定这个月给他再打八百,以尽快适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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