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睡眠调整好状态
他于第二天上午来到灰琥珀街，进
家名为“狂热鲸舞”杂货店。
看眼比自己高个头花白头发老板，克莱恩屈指轻敲下柜台，用弗萨克语道：
“买鲸油。”
那老板脸上皱纹纵横交错，身上却只穿层白鲸皮制作外套，浅色花纹有着奇异美感。
“多少？”老板正在大口喝着烈酒，未去管货物凌乱摆放。
“又四分之桶。”克莱恩按照约定暗号回答道。
老板喝酒动作下放缓，将手里棕绿色酒瓶杵到柜台上：
“要不要来口？纯度最高尼波斯，所有弗萨克男人情妇！”
这是弗萨克特产蒸馏酒，用土豆或谷物酿制而成，以度数高，像烈焰样刺激闻名，相比苏尼亚血酒，它价格颇为低廉，更受普通弗萨克人欢迎。
“不用。”克莱恩摇摇头。
老板低笑声：
“不喝尼波斯算什
男人？
“鲁恩只剩下女士吗？”
他咕噜又喝口道：
“谁介绍你来？”
“格尔特缪斯女士。”克莱恩说出个风格混搭名字。
老板突然吐口气，浓烈酒精味当即徘徊于四周。
他摇摇晃晃起身，就像头在马戏团表演白熊。
吩咐完店员，他领着克莱恩路来到后面仓库二层小房间内。
“让
找找，让找找……”老板咕哝着蹲下去。
克莱恩控制住脸皮抽动，想起鲁恩王国流传甚广个笑话：
“问：弗萨克男人什时候是没喝醉？答：在母亲肚子里时候。”
等待阵，克莱恩看见老板翻找出个纯净水晶球。
然后，醉醺醺“白熊”背对克莱恩，双手摩挲水晶球，口中低语起艰涩拗口古赫密斯语。
房间内渐渐变得昏暗，所有无光角落下深沉，似乎散发出奇异吸引力。
那水晶球迅速亮起来，浮现出个穿黑色古典长袍女子身影。
她有着张瓜子脸，皮肤很白，眼睛是略显紫色深黑，充满神秘意味。
又看见位塔罗会成员真实长相……克莱恩上前步，接过水晶球。
水晶球对面“隐者”嘉德丽雅同样看清楚这边“世界”：黑发棕瞳，脸庞消瘦，棱角分明。
她目光微凝，迟疑秒才张开嘴巴道：
“格尔曼.斯帕罗？”
她发现塔罗会成员真正实力和水准比自己预想得要强不少：“世界”竟然是海盗将军级疯狂猎人格尔曼.斯帕罗！
之前对“世界”各种判断没有问题……内敛，深沉，经验丰富又手段狠辣……“星之上将”感觉自己不算太意外。
“是，嘉德丽雅女士。”克莱恩示意老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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