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转睛地看着马车离开地方。
突然,她整个人软下去,嗓子里挤出道哭泣声:
“妈妈……
“弗莱娅……”
那声音细细,低低,尖锐又虚弱,徘徊而不绝。
这刻,在东区,在码头区,在工厂区,有数以万计人同样悲鸣着,哭喊着。
…………
皇后区,索德拉克宫。
戴着王冠,脸庞坚毅,留着两撇小胡子乔治三世坐在御座上,看着面前行宫伯爵,久久不语。
“陛下,三大教会人都在外面等待您解释。”行宫伯爵额头冒汗地问道。
“解释?埃德萨克王子受魔女诱惑,与邪教勾结,试图谋反,这就是解释!他阴谋败露,已经自裁,他们还要什解释!”乔治三世忽然,bao怒。
他吸口气,恢复往常严肃:
“你告诉他们,不管用什方式得到相应爵位人,都可以获得上议院议席,关于选举财产限制将放宽,无效选区也将得到清除,这是对那些工厂主、银行家安抚。
“同样,大气污染调查委员会将立刻给出结论,有关法案将很快得到通过,最低保障和工作时长规定也将在最近以法律形式呈现!
“济贫法将按照他们要求改革……允许三大教会派遣人员进入军方!”
“陛下……”行宫伯爵听得吓跳。
这样让步简直超乎他想象,尤其最后那条。
乔治三世再次,bao怒:
“就这样告诉他们!既然他们想要新秩序,那就给他们新秩序!”
“是,陛下。”行宫伯爵不敢再说,退出这座宫殿。
乔治三世端坐在那里,许久未动,就仿佛座石像。
不知过多久,他表情突然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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