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克莱恩轻轻点头，“那个孩子出院前送给艾伦
，艾伦随手丢到
办公室抽屉里，之后就遗忘这件事情，直到昨晚才想起。”
“
明白，感谢你解释。”那值夜者小队队长站起来，很有礼貌地按胸行
礼。
梦境突然有水波般晃动，他直接消失在房间内。
望着他坐过那个位置，克莱恩悠然推测起接下来发展：
值夜者们今晚就可能去艾伦医生那里，入梦检查并带走千纸鹤，于是问题就来，那只千纸鹤是克莱恩折，正品在灰雾之上。
算，无论用哪只千纸鹤，他们都不可能占卜得出答案，换不换回来无关紧要……克莱恩自语句。
收敛住思绪，他继续坐在那里，没有急于脱离梦境，怔怔出神好久。
过阵，他翘起嘴角，小声感叹道
“真是怀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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