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觉得事情似乎又走入
绝境。
突然，她眨眨眼睛道：
“有，有
件。
“黛西
单词册！”
“单词册？”老科勒在旁边反问句。
丽芙吸吸鼻子道：
“
有让弗莱娅和黛西去晚上免费学校，能直浆洗衣物，她们，她们不能始终这样。”
这位太太真是个好母亲啊……克莱恩忍不住感慨句。
免费学校是由三大教会或者某些慈善组织建立夜间学校，晚上八点到十点上课，完全不收取任何费用，甚至会免费提供书写工具和定纸张，它属于脱盲性质教育，顶多再涉及些宗教方面知识，老尼尔曾经就在黑夜女神免费学校当几年老师，克莱恩听他提过些情况。
——因为志愿做免费学校老师人很少，所以，那里形成种独特教学模式，那就是老师提前到，先召集学习进度最好几名学生，将今天要讲内容灌输给他们，然后再由他们负责不同班级教学，老师则来回巡视，纠偏纠错，这被称为“导生制”。
与免费学校对应，还有技术工人讲习所等免费组织，它们是真正贫民能够接触到，可以摆脱自身阶层少数渠道。
可惜是，类似组织太少，杯水车薪，很难发挥实质性作用。
这时，弗莱娅抽泣着补充道：
“黛西很喜欢学习，已经被老师确定为她那个班级导生，她会把抄写过单词纸张放在起，每天枕着它们抱着它们睡觉，然后早早地起来，到外面街上，就着清晨光芒背诵，她直很遗憾，遗憾附近没有路灯……”
说话间，弗莱娅冲回高低床边，从破烂枕头下拿出叠皱巴巴纸张。
因为长期处于潮湿环境，那上面抄写单词已经有些晕开。
纸张边缘更是出现磨损，似乎长期地被人翻来翻去。
“侦探先生，它，它可以吗？”弗莱娅将根本没有装订所谓单词册，用双手递给克莱恩，然后眼巴巴地问道。
“可以。”克莱恩非常简洁地回答道。
他并不是安慰弗莱娅，类似物品虽然不是随身携带那种，但长期与目标相伴，且投射对方强烈信念，是用卜杖法寻人极好材料。
他随手翻下单词册道：
“那就开始行动，越早找到黛西越好。”
丽芙和弗莱娅找不到多余词汇描述自己感受，只能边目送克莱恩和老科勒离去，边不断地反复地说着“谢谢”，“谢谢您，侦探先生”，“谢谢您，好心绅士”。
出公寓，克莱恩侧头对老科勒道：
“你最近留意下那些失业纺织女工，尤其是既没有找到新工作，又未成为站街女郎那些，其中重点注意不知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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