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道:
“那里有间不错咖啡馆。”
…………
东区,栋略显陈旧公寓内,克莱恩再次踏入那个湿气浓重房间。
他看见上次那位和站街女郎争吵,不屑于对方职业彪悍妇女站在衣服堆里,已有不少皱纹脸庞失去神采,失去劳碌劲头,毫无生气。
而她大女儿,上次蹲在盆子前,浆洗着衣物那个十七八岁少女,坐于床边,不断啜泣着道:
“是,都怪,没有看好她……
“不该带着她走僻静巷子。
“她还说今晚要在免费学校里多学几个单词……
“是,都是错……”
浆洗女工丽芙突然回神,转头望向大女儿,收起悲伤表情,恶狠狠地说道:
“哭什哭?快起来洗衣服!
“你想饿肚子吗?你想免费学校都去不成吗?”
吼完之后,她才看见克莱恩和老科勒就在门边。
“老科勒……这位是?”她疑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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