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越有希望晋升。”
“两次杀人之间，至少间隔三天，否则很容易失控，但间隔也不能超过九天，那会让仪式重置。”
“每
次杀人，每部分仪式后，恶魔都会吃掉被害人
内脏，从这开始，他将直处于,bao躁嗜血，想伤害他人状态里，直到那种欲望再次得到满足。”
“真是可怕……”奥黛丽由衷地感叹
句，觉得自己甚至不忍心去想象。
克莱恩坐在浓郁灰雾里，默默听着，记在心里。
讨论完连环杀人案后，“正义”奥黛丽望向阿尔杰，组织下语言道：
“‘倒吊人’先生，有件事情，
直有些疑惑。”
“参加好几次非凡者聚会，发现很少有人卖魔药配方，就算有，也很难成交，为什
呢？”
“倒吊人”阿尔杰低笑声道：
“因为魔药配方很容易造假，而非凡者聚会又相对隐蔽，没太大约束力，所以，没有谁敢拿自己生命去冒险，难道你还能准备两份非凡材料，先用动物做次实验？这代价太高。”
“……”奥黛丽突然有点心虚。
“而且，额外成本还不止这点，动物服食魔药之后，比人类更容易失控，你必须再请几位非凡者保护自己，免得死在实验里，所以，对大部分非凡者而言，即使有配方出现，也不敢买。”阿尔杰补充道。
“……”奥黛丽更加地心虚。
“倒吊人”阿尔杰没注意她反应，继续说道：
“正因为这样，除非聚会主人或某位成员具备鉴别魔药配方真假能力，且本身已经赢得大部分成员信赖，否则配方交易很难进行。”
嗯，“智慧之眼”老先生就可以……a先生是牧羊人，应该也行……克莱恩后靠椅背，不张嘴巴地无声自语两句。
“正义”奥黛丽则念头闪，顺口问道：
“不能通过订立誓言方式来完成吗？”
“尊敬小姐，这是地下聚会，以七位正统神灵名义订立誓言，你觉得合适吗？这不是单纯发誓能够解决，必须有对应仪式。”“倒吊人”阿尔杰低笑声道，“至于‘隐匿贤者’、‘真实造物主’等邪神恶魔和隐秘存在，不是祂们信徒，谁敢以祂们名义发誓，嫌弃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说到这里，他忽地叹口气：
“再加上不懂‘扮演法’情况下，魔药容易造成失控，容易让人变成怪物，而相应材料很难获得，颇为昂贵，所以，只要七大教会不让类似交易获得官方认证，不需要刻意控制就能让魔药配方无法大规模流传，更别提普及。”
“原来是这样……”奥黛丽低声自语，解开心头大疑惑。
难怪……克莱恩也是阵恍然。
七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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