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惊讶半是好奇地问
句。
克莱恩注视着下方，随口回答道：
“娴熟
训练，这包括诸多推理、调查、跟踪和盘问技巧。”
伊恩跟着进入下水道，不见恶心地点点头：
“……你似乎接受过非常专业训练。”
克莱恩没有正面回答，拎着早已点亮马灯，带着伊恩拐入岔路，来到那个阴森角落。
刚刚靠近，他眼睛就微微眯，因为泽瑞尔尸体比昨晚残缺许多，少条胳膊和半边肋骨。
这不是老鼠能够办到……克莱恩暗自嘀咕句，没提醒伊恩。
借助马灯光芒，伊恩看清楚尸体样子。
他猛地蹲下，呕吐起来，逐渐呕出黄绿色胆汁，克莱恩拿出准备好“克拉格之油”，拧开瓶塞，弯腰将端口凑到伊恩鼻子前。
伊恩霍然打个机灵，缓和下来。
十几秒后，他有些虚弱地低语道：
“谢谢……”
他缓慢站起，又仔细审视那具残缺不全尸体几遍：
“
可以确认，他就是泽瑞尔侦探。”
“很遗憾。”克莱恩礼貌地回应道，“建议你报警。”
“嗯。”伊恩微不可见点头，跟着对方返回地面。
这时，克莱恩拍下手：
“任务到此为止，之后该怎
做，由你自己决定。”
伊恩沉默几秒道：
“还欠你三件事情，你现在就可以告诉。”
“事实上，暂时只想好件。”克莱恩坦然回答道，“想知道哪里能弄到枪和子弹，不需要全类武器使用证情况下。”
伊恩几乎未做思索地说道：
“贝克兰德桥区域，铁门街，‘勇敢者酒吧’，找卡斯帕斯.坎立宁，就说是‘老头’介绍。”
“好，剩下两件事情等以后再说，有预感，们会再次见面。”克莱恩故作轻松地点头。
伊恩望他眼，保持着默然状态，什也没说。
两人就此分开，向着东区不同街道行去，那偏僻地方再次恢复寂静。
走阵，克莱恩突然转身，原路返回，然后躲于隐蔽拐角处，窥视着那个下水道入口。
等待两三分钟，他看见伊恩悄无声息地返回，警惕地四下张望。
克莱恩及时收回视线，背抵着墙壁，倾听起动静。
他听到铁盖被移开摩擦声，听到有人正攀爬往下。
谨慎地探出脑袋，克莱恩发现伊恩已重新进入下水道。
泽瑞尔尸体上藏着线索，或者某件物品？这件事情水果然很深啊……他若有所思地颔首。
满足好奇心克莱恩不再停留，真正地离开，打算过两天再去找卡斯帕斯.坎立宁。
…………
下午茶时分，格莱林特子爵位于皇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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