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
个奇怪
人。”克莱恩不知该用什
表情来面对
。
邓恩没再耽搁，往值守室外行去，克莱恩望着他背影，安静等待着转身。
与此同时，他眼角余光看见“不眠者”科恩黎掏出怀表，按开来。
三，二，……克莱恩默数刚完，邓恩就停下来，半转身体道：
“又忘记件事情，克莱恩，你今天经历太多，放松之后肯定会感觉疲惫，下午就不用待在这里，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明天就提交申请，将损失详细列出来。”
“嗯，击杀非凡者事情，不用特别在意，杀他，你就等于拯救更多人。”
“其实，其实
已经好多。”克莱恩无声吐口气。
邓恩微微颔首，正待转身，又猛地轻拍下额头道：
“还有，已经将那个非凡者肖像画交给伦纳德，让他和警察部门负责后续调查，想，那个非凡者肯定会在廷根市乘坐马车，享用食物，也肯定会有居住地方。”
“凡走过，必留下痕迹，罗塞尔大帝这句话确实非常有道理。”
“……是。”克莱恩木然回答。
等到队长远去，他也离开值守室，慢悠悠走向二楼。
途中，他忽然想到件事情，莫名竟多几分恐惧：
“燕尾服小丑宣称密修会掌握‘占卜家’对应序列途径……即使这属于夸大，他们其实没有高序列配方，低序列也肯定不缺。”
“也就是说，他们有不少占卜家。”
“那会不会占卜出是杀燕尾服小丑，暗中进行报复？”
“对付不值夜者，还对付不个没什直接克敌手段‘占卜家’……”
克莱恩停在楼梯上，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很快就发现自己是在瞎担心：
“第，密修会根本不知道值夜者成员究竟有哪些。”
“第二，即使知道那两个，也绝对不包含这个文职人员。”
“第三，这种情况下，除非是‘预言者’，否则没可能占卜出凶手是谁。”
他松口气，离开黑荆棘安保公司，乘坐公共马车返回水仙花街。
虽然他中午什也没吃，但此时依然缺乏胃口。
克莱恩进入卧室，先行脱掉破损正装，摘去半高丝绸礼帽，然后躺到床上，试图睡上觉。
他思绪依旧活跃，整个人似乎放松不下来，但脑海里重复不再是射杀燕尾服小丑画面，而是自己搬动尸体时场景，而是那让人毛骨悚然触感。
他少许多初次杀人不适，但多几分光是想想就会出现颗又颗疙瘩恶心。
“这也许就是弗莱目，希望靠正视尸体来战胜心理阴影……然而，然而之前心理阴影是没有，新心理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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