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太热,就连热水都没有,于是陈长生和苏离两个人卷在酸臭被褥里过很长时间,都没有睡着。
陈长生睁着明亮眼睛,看着满是油污屋顶,想着些有没事情,比如这家大车店可能是以前灶房改造,那个被车店老板骂顿店小二看着好可怜,然后听到苏离叹气声,好奇问道:“前辈,你随身准备着各种文书,先前接受盘问时也极熟练,应该很有在外生活经验,怎还会睡不着呢?”
世人皆知离山小师叔苏离最好云游四海,很少回离山,要说起旅途上经验,按道理来说,确实应该没有谁比他更丰富。
苏离恼火说道:“你想什呢?是谁?怎可能住过这糟烂地方。”
陈长生心想,先前如果报出你姓名,这时候二人肯定不会在大车店里睡冷炕,不要说军寨里将领,就连南边将军府都得马上派人来接。念及此,那个始终在他心头盘桓不去疑问,终于被他问出来:“前辈,为什们不能表明身份?”
苏离说道:“你知道最出名是什?为什整个大陆都怕?”
陈长生心想自己从小在西宁镇乡下长大,道藏读虽多,对世间事解却极少,只知道你境界极高,剑道极强,为什不是敬却是怕?
苏离声音从冰冷被褥里渗出来,显得更加寒冷:“因为杀魔族多,杀人更多,除当年周独夫,大概再没有谁比杀人更多。”
陈长生无语,心想前辈又习惯性地开始自恋炫耀,如果真是如此,那你岂不是个双手染满鲜血屠夫,离山剑宗怎没把你逐出山门?
仿佛猜到他在想些什,苏离话再次响起来:“在离山辈份最高,最强,所以最大,戒律堂和那些山上家伙们,早就看不顺眼,但他们敢对如何?”
陈长生怔住。
苏离没有继续介绍自己杀人伟业,说道:“杀人自然有道理,斩草除根,抄家灭族这种没有技术含量事,是从来不会做,所以这便带来些麻烦,那就是杀人越多,仇家也就越多,直到现在,都记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仇家。”
陈长生身体微僵,心想不会是真吧?那你怎还活到现在?
“很少有人敢来找报仇,因为太强。当然,也有些被仇恨冲昏头脑,连生死都不在乎家伙,总想着要杀。”
说到这些事情,苏离心情明显很糟糕,恼火说道:“清晨起床时候,他们来杀,睡觉时候,他们来杀,无时无刻都想杀死,波波又波,就不明白,那些家伙水准糟糕到那种程度,怎杀都杀不死,还总要来找做什,他们就不嫌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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