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自然是某人与落落之间关系。陈长生诚恳说道:“按道理来说,疏不间亲,不应该说些什,但……这种男人,确实要不得。”
说着话时,他有些想知道,所谓……手段,到底是什?
在他看来,她未婚夫是比她那位师兄更加危险敌人,因为听上去她似乎是在埋怨愤怒批判,但正所谓有希望才会失望,她埋怨愤怒批判何尝不是说明在她心底深处或者对那位未婚夫曾经隐隐有所期待,他自然想知道更多事情。
徐有容没有马上回答他问题,沉默不语。
陈长生在心里想着,难道那手段竟无耻到难以启齿程度?
徐有容这时候想着来自京都那几封信。
那些信来自她最信任霜儿,还有莫雨。
在霜儿信里,描绘过这样幕画面。
在春光明媚国教学院藏书馆里,他和那名年幼妖族公主搂搂抱抱。
在莫雨信里,描绘过这样幕画面。
在北新桥井底龙窟中,他和那条黑龙变成少女抱在起。
是,就算有再多缺点,都可以解释,最多解除婚约,变成陌生人,但不至于如此厌弃,唯有这些事情,她无法忍受,如果她能够忍受,那才是对自己最大羞辱。
“他喜欢拈花惹草。”
她尽可能平静地客观描述道:“而且都是些不懂事小姑娘。”
夜色笼罩陵墓平台上片安静。
不知道过很长时间,忽然响起声重击,然后是陈长生愤怒声音。
“真是个无耻败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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