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道剑意会不会再次出现。”
他默默想着,然后隐约听到有人在喊自己,握着黄纸伞,再次走进陵墓里。
徐有容已经醒过来,脸色依然苍白,但看着似乎好些,恢复些精神。
他问道“你在喊?”
陵墓外雨太大,虽然有伞,他还是被打湿,看着有些狼狈。
徐有容没有取笑他,摇摇头,轻声说道:“你听错。”
陈长生心想大概是太过担心她伤势,真产生幻听。
徐有容静静看着他,麻布下双手微微握紧。
先前她醒来时候,看到他不在身边,四周片幽暗,她竟有些害怕,更准确地说是心慌。
自血脉觉醒以来,她从来没有心慌过。
她知道,这和对他依赖无关,与那些情爱更无关。
这是意志消沉表现,她越来越虚弱,即便是通明道心也开始渐渐黯淡。
这是死亡征兆。
陈长生在她身边蹲下,伸手搭脉,沉默很长时间后,笑着说道:“嗯,药力正在散开,毒素就算清不干净,但应该没什大问题。”
谎言讲究真九假。
他这句话里就没个字是真。
徐有容看着他眼睛,淡然说道:“你知道自己笑容很假吗?”
陈长生身体微僵,呵呵笑着说道:“笑容怎会假?”
徐有容微笑说道:“确实不是假,是傻。”
陈长生装着有些不悦,说道:“就不喜欢你这种清冷骄傲口气。”
“会注意……至少,在你面前。”徐有容说句他没有想到话。
陈长生愣住。徐有容笑笑,继续说道:“可是你刚才笑像哭样,确实很傻,而且谁都能看出假来。”
陈长生不知道该说些什,低下头,伸手把麻布边缘向下拉拉,替她把脚盖住。
“那药没有用,对吧?”
她看着他眼睛,神情很平静,仿佛不知道他回答将会决定自己命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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