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把脸,稍微清醒些,接过折袖递过来干粮开始沉默地进食。
昨夜陆续有受伤或者落单修行者,按照他话,来到河畔汇集,此时那些人陆续醒来,场间顿时变得有些热闹。
陈长生吃完干粮,喝些清水,又坐会儿,消散下身体与心理上双重疲惫,这才站起身来。
童师姐肩上剑伤,昨夜被他治过,现在已经基本好,清虚观观主精神也恢复些,虽然还不能自行走路,生命应该没有什问题,其余那些修行者受伤或重或轻,但都还好,休息夜之后,应该可以撑得住回到园门那片园林里。
陈长生走到童师姐身前,低声说下今日安排。
童师姐点点头。
陈长生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能忍住,问道:“她……昨夜过来有没有说什?或者给留什话?”
童师姐想着她昨夜在溪河畔那番带着恼意自言自语,忍不住笑起来,说道:“没有特意留话。”
不知为何,陈长生有些放松,又有些失望。
便在这时,河畔林里忽然传出声惊呼。
陈长生和折袖还有十余名修行者,闻声掠去,很快便赶到惊呼响起地方。
只见名天赐宗高手,脸色惨白站在林间,在他脚下,名中年男子脸色死青,已然没有呼吸。
死。
有人死。
……
……
“这是怎回事?”
“难道费宗主他没有撑住?”
“难道昨夜有人进过这片树林,趁着费宗主受伤时候下毒手?”
林中响起众人愤怒又有些慌乱议论声。作为行走世间修行者,在场人不说见惯生死,至少死亡也不会带来太大精神冲击,但周园关闭已经在所有人心上蒙层阴影,更何况死这名中年男子是天赐宗宗主,天赐宗是个不知名南派小宗,但宗主身份在这里,而且……昨夜这位姓费宗主受伤并不重,以他通幽中境修为,应该能很轻松地撑过去,怎却这样悄无声息地死?
陈长生走到死去费宗主身前蹲下,接过折袖递过来手套戴上,掀开死者眼睛,又看看鼻腔与口腔,用铜针刺入颈后,取出来抬到阳光下观察片刻,神情渐渐变得凝重起来,说道:“是毒。”
听到他话,众人顿时变得更加紧张,是谁用毒?那人居然能够瞒过这多人,悄悄进入林中毒死费宗主,那岂不是意味,只要那人愿意,随时可以毒死在场任何个人?最重要是原因,那人为什要毒死费宗主?
“肯定是巫门人。”名南方修行者恨恨说道:“昨天入园时候,看见几个巫师,也不知道离宫和圣女峰是怎想,居然让这些喜欢用巫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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