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向七间道声谢,然后开始吃饭。
两碗稀粥,就着白腐乳吃个馒头,他觉得有七分饱,便停下筷子。
唐三十六看着他略显苍白脸,担心说道:“不多吃些怎顶得住?”
陈长生说道:“吃得太饱容易犯困。”
唐三十六皱眉说道:“虽然不明白你究竟想解出些什玩意,但既然你坚持,知道也没办法劝,可难道你真准备不眠不休?”
苟寒食在旁没有说话,他知道陈长生为什如此着急,因为离周园开启日子已经越来越近。
折袖把湿毛巾递到陈长生身前。
毛巾是用溪水打湿,很是冰凉,陈长生用力地搓搓脸,觉得精神恢复些许,对众人说道:“你们不用管。”
说完这句话,他再次闭上眼睛。
虽然他闭着眼,但苟寒食等人都知道,他还是在观碑,或者不会太伤眼,但这种观碑法,实在是太过伤神。
……
……
晨鸟迎着朝阳飞走,去晒翅羽间湿意,碑庐前重新恢复安静,人们似乎都离开。
陈长生盘膝闭目,坐在庐前继续解碑。
时间继续流淌,悄无声息间,便来到正午,然后来到傍晚,暮色很浓。
今天京都,就像天书陵样安静,离宫里大主教们根本没有心情理会下属报告,朝廷里大臣们根本没有心思处理政务,莫雨批阅奏章速度严重下降,圣后娘娘带着黑羊在大明宫里漫步,不知在想些什,教宗大人天里给那盆青叶浇七次水。
不知道、不懂得人,只把陈长生举动视为哗众取宠,或是某种谈资。
知道当年周独夫解碑、懂得天书陵内情人,则在紧张地等待着某件事情发生,或者无法发生。
至少到现在为止,那件事情还没有发生。
十七座天书碑,在陈长生视野或者说识海里重新组合无数次,虽然不能说穷尽变化,但他已经尽最大努力,损耗无数心神,遗憾是,依然没能找到他想找到东西,世界对他来说依然残缺。
忽然间,他脑海里闪过抹光亮。他不再试图把这十七座天书碑组合在起,更准确地说,他不再试图把十七座天书碑在同个平面上组合在起,而是让十七座天书碑在他识海里排成条直线。
在他身前是照晴碑,贯云碑在照晴碑后面,再后面是折挂碑,依次排列成条直线。
然后他对自己说,只要碑文。
于是十七座石碑碑体消失不见,只剩下碑面上那些繁复至极线条。
十七层碑文,由近及远,在他身前飘浮着。
视线穿过照晴碑碑文,可以看到后面十六座碑碑文。
这些碑文叠加在起,组成个崭新、陈长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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