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庐四周片安静。
人们看着陈长生,震撼无语。
叶小涟睁着眼睛,看着陈长生,觉得心情有些奇怪,这个世界上,难道真有人能够和秋师兄相提并论?十七座天书碑,只怕秋师兄……也很难做到吧?她想着当日在离宫神道畔对陈长生羞辱,不禁觉得好生丢脸,低下头去。
陈长生没有说什,与唐三十六道向山下走去。
无数双目光落在他身上,那些目光里满是羡慕意味,甚至还有敬畏。
任何人在这样目光下,都会有些旷然沉醉。
如果他就此离开,那些洒落在他身上目光与星光,都会是荣耀。
然而下刻,他停下脚步。
唐三十六有些诧异地看他眼。
陈长生站会儿,忽然转身向碑庐走去。
“怎?你在里面落什东西?”唐三十六看着他不解问道。
陈长生没有说话,直接走到碑庐外树林边,掀起衣衫前襟,就这样坐下来。
就像前面二十余天那样,他再次开始观碑,还是坐在原来地方,那块青石很干净,已经变得光滑。
“你这是在做什?”唐三十六走到他身前,吃惊问道。
折袖和苟寒食等人也走过来。
陈长生沉默片刻后说道:“觉得解碑方法不对,打算重新再解次。”
此言出,碑庐四周片哗然。
人们很诧异,很震惊,很不解,很茫然。
陈长生究竟要做什?
苏墨虞问道:“为什?”
陈长生没有回答。
关飞白神情微寒问道:“到底为什?”
他还是没有回答。
苟寒食没有问,应该是隐约明白。
庄换羽在远处微讽说道:“矫情。”
钟会没有说话,身旁名槐院少年书生冷笑说道:“装什装?就算你不起,何至于非要坐在这里羞辱大家?”
陈长生没有理会这些议论,对唐三十六等人说道:“今天晚饭,看来要你们自己做。”
……
……
就像圣后娘娘说那样,日看尽前陵碑,只有周独夫真正地看懂那些碑。除天赋与悟性,最重要是性情。周独夫狂傲嚣张,为问个究竟,哪怕把天穹掀开又如何?陈长生哪有这样气魄?
然而她不知道,陈长生性情虽然平稳,但非常在意顺心意。他想要问个究竟渴望,或许表现出来很淡然,实际上同样强烈,如野火般。
当他在照晴碑前再次坐下消息传到京都后,所有人都傻。
圣后娘娘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
……
有人想看看陈长生到底在弄什玄虚,却被年光逐走,不让他们打扰。
唐三十六提着食盒,给他送来晚饭。
陈长生继续观碑。
他看星光洒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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