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解开第座碑,怎可能马上就解开第二座?”
没有人回答他们问题。
酒楼里顿时变得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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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书陵前陵十七座碑,第三座碑名为折桂。与贯云碑相比,这里碑庐四周人要少很多。除数名旧年观碑者,参加过今年大朝试只有圣女峰那位师姐、摘星学院人、钟会和庄换羽,再就是草屋里四个家伙。要知道天书碑越到后面越难解,他们入陵不过二十余日,便来到第三座石碑前,已经可以说是非常不起。
看到陈长生出现,人们很震惊,因为清晨时候,他们明明还看着他在第座碑庐外,这岂不是说,他只用半日时间,便连续解开两座碑?唐三十六直接从地面弹起来,走到他身前瞪圆双眼说道:“说你这是怎搞?”
看着有些恶形恶状,实际上他看着陈长生眼神里全是惊喜。
陈长生不知如何解释。
折袖脸上依然片漠然,眼神却隐隐变得灼热起来,问道:“总要有个道理。”
陈长生想想,说道:“天书,首先应该是书。”
听到这句话,碑庐外有些人若有所思,庄换羽则是冷哼声。
陈长生对唐三十六说道:“先走。”
“你这就要回去?也对,好好歇下。”
唐三十六下意识里说道,在他想来,陈长生用半日时间便解开两座天书碑,必然心神损耗极大,确实应该回草屋休息静神。
陈长生怔怔,指着碑庐说道:“是说去那里。”
唐三十六呆住,怔怔地看着他走到石碑前,伸手落下。
看着这幕画面,庄换羽脸色骤变。
坐在庐畔直沉默不语钟会,更是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
……
第四座天书碑,名为引江碑,这座碑刚好在处断崖边,地势有些险要。
这座碑庐前人不少,去年进入大朝试三甲,从而进入天书陵观碑,然后直没有离开人,基本上都在这里。
七间坐在碑庐最外面,瘦弱身体在崖畔被风吹着,总给人种摇摇欲坠感觉。
陈长生有些意外,这个离山剑宗小师弟居然比关飞白和梁半湖解碑速度更快。
当然,更意外还是七间和场间人们。
看到他走到七间身旁坐下,人们脸上露出震惊神情。
与前三座天书碑相比,引江碑上碑文要变得简单些,更准确地说,应该是说碑面上那些线条依然繁复,但隐隐间似乎已经有某种规律。有规律,对观碑者而言不见得是好事,因为心神反而容易受到扰乱,或者是束缚。
陈长生与七间说两句话后,把目光投向石碑,开始认真地观察。
……
……
“当年你走到引江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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