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明白到天书碑本义?”
唐三十六有些不确信说道:“怀赤子心,天真烂漫,如此才能近大道,道典上直是这般说……说不定真是这回事?”
“弃圣绝智,不是让们真变成傻瓜。”七间清声应道。
苟寒食举手示意先不讨论这个问题,看着陈长生问道:“那你今日解碑用什方法。”
陈长生没有任何隐瞒,把自己观朝霞之前石碑偶有所感事情说出来,同时也说自己在庭院里观察到那些景物变化,说道:“碑文若是不可变参悟对象,为何大家解读出来信息完全不同?所以认为碑文意思,就应该在变化之中。”
苟寒食回想片刻,说道:“七百年前,汝阳郡王陈子瞻入天书陵观碑,曾作文以记其事,似乎便是你这种看法?”
“是。”陈长生说道:“汝阳郡王最后用年时间参透十七座石碑,在皇室当中,可以排进前十。”
苟寒食说道:“认为此法依然不可行。”
陈长生认真问道:“为何?”
苟寒食说道:“因为前陵天书碑碑文本就极繁,清风繁星烈日晦雪,光影变化更是难以计数,根本不可能进行整体观察,个人观察画面样本数量太少,即便不理这些,你要找到其间变化,总要挑选个对象,你怎挑?”
陈长生沉默片刻后说道:“凭感觉。”
苟寒食不再说什。
草屋里再次变得安静起来。
天书不可解,天书也可随意解,如果只是听上去,今夜众人说解碑方法都有道理。
不同修道者用不同解碑法,这种事情进行交流,没有任何意义。
七间犹豫会儿,问道:“你怎会想到这种方法?……太离经叛道。”
陈长生笑笑,说道:“世间万种解碑法,只问句,好用吗。”
“有道理,就像你先前做腊肉,管是糖渍还是葱炒或蒜苗炒,只需要问句,好吃吗。”
苟寒食微笑说道,然后笑意渐敛,看着他正色说道:“但建议你不要告诉别人这点。”
陈长生闻言怔,然后才醒过神来。
如果他还是那个从西宁镇来京都乡下少年道士,那不管他用什方法解碑,都没有人懒得理会,但他现在身份已经发生很大变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被离宫选中人,他很多行为在世人看来,或者都代表着国教意志。
直没有说话折袖忽然开口,看着离山剑宗四人面无表情说道:“那要看你们是什想法。”
苟寒食笑笑,没有说什,虽然他性情温和,但自有他骄傲。
众人不再讨论这件事情,开始洗漱准备睡觉。
陈长生收拾笔记时候,忽然心头动,走到外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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