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连陈长生都开始觉得尴尬起来。
唐三十六拍拍他肩膀,什话都没有说。
轩辕破看着他摇摇头,想说这样不好,却想着他算是自己师祖,只好有些沉闷地沉默。
苏墨虞走过来,看着他再次问道:“这样也行?”
他问得很认真,绝对不是冷嘲热讽,而是真在询问陈长生这做有没有违反规则。
这个问题同样也是在场很多考生心中疑问。
名槐院书生找到监考官,神情严肃地说着什。
考生们望着那处,等待着最后结果。
过段时间,监考官走到国教学院数人身前,看着陈长生叹道:“这样不行啊。”
今日负责监考和相关事务离宫教士,至少有大半来自教枢处,对国教学院和陈长生自然处处照顾,只不过那些照顾都在细节处,比如茶水比如笔墨和座席位置,此时无数双眼睛看着陈长生骑鹤过江,想要照顾也没办法。
陈长生自然有把握,才会做这样安排。
“规则里没有说不能这样过江。”
他指着考生里人说道:“先前他在对岸问过考官,说如果把本宗长老坐骑带过来,骑着飞过去是不是也能算通过,考官没有反对。”
那名长生宗紫气崖弟子怔住,心想难道自己那句问话反而帮你?但被众人眼光看着,他却没办法说没有这番对话。
监考官闻言微怔,然后笑着摇摇头,没有再说什。
见着这场景,自然有考生言辞激烈地提出抗议,苟寒食等人,天海胜雪、庄换羽却都没有说话。
苏墨虞说道:“虽然……这确实有些投机取巧,但总之没有违反规则,没意见。”
作为离宫附院代表学生,他话至少在京都诸院学生里有定威信,加上庄换羽和摘星学院两名学生没有说话,反对声音渐低,只有来自南方些年轻修行者依然不依不饶地想要考官剥夺陈长生资格。
“噫?那几个人呢?”
忽然有人发现,在江边没有陈长生等人身影。
人们转身望去,只见不知何时,国教学院数人已经离开,已经快要走进草甸上方那片疏林之中。
名槐院书生看着那几个身影,冷声说道:“真是无耻至极。”
……
……
陈长生不觉得骑鹤过江是件多无耻事情,当然,他也不会觉得这值得自己骄傲,就像世人常说小聪明样,很难给以感情色彩明确评价,只不过大朝试对他来说太过重要,对手实力太强大,他要把所有优势都利用起来。
只要能够达到目,而且又不伤害别人,那他人看法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他要拿大朝试首榜首名,现在最大优势便是没有人知道他实力境界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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