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没有人相信陈长生话,即便证实他婚书是真,也没有人真心认同这件事情,直到白鹤带来这封信,带来徐有容态度,这封信就像是在所有人脸上打记耳光。
莫雨先前看过这封信,心里默默想着,这死丫头究竟想做什?
落落眼睛里有星星在闪光,赞叹道:“果然不愧是徐有容……真帅。”
陈长生微低着头,看着殿内金砖上自己倒影,先前陈留王当众颂读这封信时候,随着那些话语,他神情越来越平静,心情越来越轻松,最后却有抹说不明白惘然。
你明明不想嫁给,今夜却写封这样信,这又到底是为什?
便在这时,那只白鹤缓缓踱至他身前,探颈与他亲热地碰碰。
陈长生抬起头来,看着白鹤笑笑,伸手把它细颈揽在臂弯里,轻轻拍拍。
看着这幕画面,殿内人们更加沉默。
人们知道这只白鹤除万里寄书,向来与徐有容形影不离,而且极为孤清高傲,此时竟然与陈长生如此亲近,那只能说明陈长生与这只白鹤乃是旧识,而且极为熟悉。
鹤犹如此,更何况人?
原来那封信里说都是真,不是借口,也不是徐有容尊重祖父遗愿,而被迫接受这门婚事。
她和这个叫陈长生少年,或者才是真正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情比金坚?”
唐三十六看着苟寒食和南方使团人们说道。
这都是先前苟寒食用来形容秋山君与徐有容之间感情词汇。
唐三十六看似淡然笑容里,隐藏着很多讥讽与嘲笑。
“看,是自作多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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