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没有做错什。”
陈长生看着中年妇人说道:“既然没有做错什,那为什要改变什?”
说这句话时候,他神情没有什改变,只有呼吸极难引人注意地变得粗重些。
只有他师兄才知道,这个细节表示他已经非常生气。
中年妇人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说道:“你不怕死吗?”
“……很怕死去。”陈长生声音像铁那样硬,“……所以来京都第件事情就是去神将府退婚,就在昨天,也准备考进天道院或摘星学院之后,择天再去退婚……但很抱歉,现在真改主意。”
中年妇人盯着他,目光微冷。
陈长生静静回视着她,说道:“除非你们认识到自己做错什,记住名字。”
中年妇人沉默很长段时间。
“其实很欣赏你。”
她看着陈长生,眼里情绪有些复杂:“这几天直看着你生活起居,从来没有见过在这般年龄便如此自律少年,还有这四场入院试,你表现出来东西很少见,很值得赞赏……甚至有时候在想,如果有个女儿,把她嫁给你也应该是不错选择。”
陈长生不知道该说些什,但被赞扬,总要做出些回应,他想想后说两个字:“谢谢。”
这种时候说谢谢,有些可笑,有些可爱,有很多可敬。
中年妇人望向院门侧后方那道石壁,说道:“但遗憾是,全世界都没有人会认为小姐应该嫁给你。”
陈长生顺着她目光望去,只见青石壁上密密麻麻刻着很多名字。这里是学院正院门后,这不是入院试榜单,那是什榜?他忽然想起,前日在天道院和摘星学院院门后,似乎也看到过类似石壁,上面都刻着很多名字。
青石壁最上方刻着行字——“好风频借力,送上青云。”
看到这行字,陈长生想起书里记载,才知道青石壁上刻着便是传说中青云榜。
大陆强者无数,但天才总自少年始——青云榜便是二十岁以下强者排行榜。能够登上青云榜名字,无例外都是各国各宗门全力培养内门核心弟子,或是天赋异禀奇才,只要没有半途消陨,这些名字最终都会成为真正强者。
京都以至别处所有学院院门处都有青云榜,院方想以榜上那些光彩夺目名字,激励学生们奋勇上进,增加学院同窗之间凝聚力,只是效果并不怎好——学生们很清楚自己想要进青云榜没有任何可能性,那些名字让他们仰慕敬畏,直至绝望。
青云榜不问学识不问境界、师门,不分男女,只问强弱。唯限制,就是上榜之人不得超过二十岁。曾经有好些次,有相对低境界人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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