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人往往也是很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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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神将府后,与那名嬷嬷说几句话,便再没有人理会过自己。在偏厅里坐半个时辰,自然难免觉得有些无聊,但陈长生自幼便习惯冷清,也不觉得如何难熬。
他面默默背着《华庭经》第六卷经注篇内容打发时间,面等着对方赶紧来个人,他好把婚书退给对方,把这件事情解决后,他还有很多自己事情要做。
案上茶他确实只喝口,就沾沾微干嘴唇,却不是如那位嬷嬷猜想那般谨慎或者说是戒备,而是他觉得在别人家做客,万茶水喝多想入厕,不免有些不礼貌,而且神将府里用茶碗虽然都是极名贵汝窑瓷器,他还是不习惯用别人物器喝水。
在这方面,他有些洁癖。
他站起身来,向那位衣着华丽夫人行晚辈礼,猜到对方大概便是神将府徐夫人,心想终于可以把这件事情解决,把手伸进怀里,准备把婚书拿出来。
徐夫人伸手示意不急,在主位上款款坐下,接过管事妇人端上来茶,看着他神情平静说道:“天书陵还没有去逛过吧?奈何桥呢?或者去离宫看看长春藤,风景也是极好。”
陈长生心想这便是寒暄,他本觉得没有寒暄必要,但既然是长辈发话,他自然不能缺礼数,简短而恭敬应道:“还未曾,过些日子便去看。”
徐夫人端着碗盖手停在半空,问道:“如此说来,你到京都,便先来将军府?”
陈长生老实应道:“不敢有所耽搁。”
“原来如此。”
夫人抬起头来,冷冷看他眼,心想从穷乡僻壤来破落少年,居然不被京都盛景所吸引,直接来到府上谈婚事,心思如此热切,实在可笑。
陈长生不明白“原来如此”四字何解,站起身来,再次把手伸进怀里,准备取出婚书交还给对方。既然已经下决心,他不准备考虑更多时间。
然而他动作,再次引起误会,夫人看着他,神情变得更加冷漠,说道:“不会同意这门婚事,就算你取出婚书,也没有意义。”
陈长生没有预想到会听到这句话,时间怔住。
“老太爷多年前被你师父所救,然后定下这门婚事……这似乎是段佳话?”
徐夫人看着他,神情冷漠说道:“……但实际上那是戏文里才能有佳话,不可能在现实世界里发生,除那些痴呆文妇,谁会相信?”
陈长生想要解释,说自己来意是想退婚,然而听着这段居高临下话,看着徐夫人眉眼间毫不掩饰轻蔑冷漠情绪,却发现很难开口——此时他手还在怀里,已经触着微硬纸张边缘,张纸上是太宰亲笔写婚书,还有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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