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各桌酒水都由他们自己点,回过身来恭谨问道:“少爷主食吃些什?”
“米饭。”易天行想也没想就回答道。
“有品味。”袁野心想果然是大户人家出来孩子,点主食都只点白饭,就像在酒吧里只喝白水样,摇头大赞。
……
……
果然是自家开酒楼,什都快。满满五桌人,不会儿功夫,菜都上齐。易天行端着杯中红酒向席上诸人虚敬杯,便开始挟筷大快朵颐,各盘中夹完,发现也没什特别好,就是那道凉拌蛰头和海砺子豆腐锅最勾引他口水。蛰头脆要死,黄瓜,老醋,蒜蓉爽就个字,而海厉子豆腐锅汤水味汤浓郁,正好下饭。
他埋头吃着,席上另几位省城道上头面人物却是眉头渐皱,互相使个眼色,便准备来敬酒。那天易天行在会议室里把众人整哑巴吃黄连般可怜,可毕竟古家生意染着浓浓黑色,阶层森严,诸人有恨意也不敢对这易家少爷如何。眼见酒席已开,在酒场上报仇可是个极好主意,于是都端着高高杯子,斟满冲鼻白酒,放易天行座位旁杀过来。
易天行还没来得及说话,袁野已经是端着杯子站起来,以他在省城古家地位,他要给易天行代酒,谁还说出个二字?于是场酒中厮杀就此展开,众人脸上红光渐现,话声渐大,语句渐粗……
过会儿,小肖却领着酒楼经理走到易天行身边,轻声说几句什。
易天行眉头微微皱,便跟着二人上船四楼,进间包房,然后看见个人,他笑笑,坐到那个人对面,手指拈起块西瓜喂嘴里吃,口齿不清问道:“古大,你怎来省城?下面公司正聚餐,你躲这儿干嘛?”
来人正是古老太爷大孙子,直不肯来省城古大。
古大摸摸自己发亮额头,向直毕恭毕敬地酒楼经理使个眼色,经理识趣地唤出所有人,把这间清静包房留给他二人。
包房里面空,古大呵呵笑着坐到易天行身边,笑着说道:“说天行啊,现在咱们也算是兄弟,说话温柔点儿又怕什?”
“切。”易天行不怀好意地把沾满西瓜汁双手在他肩上拍,顺势擦干净,“要不是你不肯来省城主事,至于沦落到今天这地步?”
“现在你在省城里可以呼风唤雨,言九鼎,有什不好?”古大微笑道。
“这好,你怎不来?”易天行微笑反问。
古大想想,忽然皱眉说道:“记得在县城里见你第面就说过,你是个聪明人。”顿顿又道:“你是聪明人,而现在们家和你有扯脱不开关系,虽然爷爷肯放手给你不是很明白,哪怕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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