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
规律，而是从本质上掌握
天地元气运行规律，明白昊天与自然万物之间联系，明悟世界本原。进入这种境界人，或许才可以看为真正得道吧。”
宁缺津津有味听着这些东西，发现老先生讲完，赶紧举起手来问道：“先生，五个境界之上是不是还有更高境界？”
“为什
你会这认为？”吕清臣颇感兴趣望着他。
他回答道：“如果修行真是
条漫长道路，那这条道路肯定没有尽头，事实上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真正走不通路，所以
想肯定会有些更高境界。”
“你这少年连初境都迈不进去，想不到没有消沉，反而兴致更浓。”
听着老先生笑骂，宁缺笑更加无辜，说道：“就算是好学吧。”
“从未见过世上有好学像好色那般男子。”吕清臣微笑道。
宁缺在心中默默赞这句，然后摊开双手修正道：“那便不是好学，是好奇。”
吕清臣沉吟很长时间，抬起头来望着他，缓声说道：“传说中知命之上还有诸多玄妙境界，而真正在典籍上出现过只有两种，者为天启，者为无距。”
“所谓天启，是指修行者能够直接聆听昊天启示，以虔诚奉拜祭道门神术，于空无之境中暂借昊天威势光明，昊天普照世间，纵是威势光明中之缕，寄于修行者之身，亦可想见那是何等样大境界大威势。”
宁缺遥想世间某大神通，白衣飘飘跪叩上苍，云开雾散有光柱落下，其挥手便云卷山撼，不由心神摇晃，难以自安，声音不知为何变得有些轻微沙哑。
“无距……又是怎样境界？”
“典籍之上只是记载人世间曾经出现过这样境界，却没有具体描写，只有廖廖句形容：从心所欲而无距。”
吕清臣老人微微蹙眉，面容却是片安然宁静，悠悠说道：“以之猜测，所谓无距境界，那些圣人意念所至便能抵万里之外……这该是何等壮阔。”
从心所欲而无距……宁缺被这七字所深深撼动，然而究竟是无距还是无矩？
隐约间他仿佛捕捉到这两个字里藏着某种悍然气质，并不像老人那般悠然以为壮阔，只是觉得潇洒无碍到极点。
“关于无距……也许书院里面记载会更多翔尽些。”
吕清臣老人看着少年出神稚嫩面容，感慨说道：“能入这两等境界大修行者想必都是圣人，古谚虽云千年圣人降，但人世间已经不知多少年没有出现过圣人，所以这些……只不过是神话传说，听听便罢，苦想多无益。”
宁缺俯身再拜表示受教。
老人笑道：“本以为你会问如今世上有哪些出名大修行者，哪些出名世外高人，看上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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