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双手,发现大脑里不时剧痛神经放电现象,竟然得到极大好转!
老少三名旅客缓慢走到山崖旁,望着开阔海洋,望着远处飞翔海鸟,望着更远处星星点点刚刚驶入眼帘船帆,不禁被那股自然鲜活气息带来感触湿润眼眶。
大师范流着眼泪赞美道:“生命啊!你多美好,请你停停!”
自行探测车里再次响起老东西机械声音:“这是席勒诗。”
忽然有另道冰冷声音响起:“浮士德,歌德。”
三人愕然回头,大师范望着声音响起处,身体剧烈颤抖然后僵硬,啪声直接跪倒在地痛哭难止。
山崖那头坐着位少年,不知道他何时出现在这里,感觉他又仿佛永远就坐在这里,他身上穿着件剪裁简单,却颇具古意黑衣,脸上蒙着块黑布,蒙住这双眼也蒙住这天。
……
……
很多年前那辆黑车,缓慢驶过联邦宪章广场,看到五人小组仿古铜雕像,看到军神李匹夫雕像,然后来到星河公墓。
在沈老教授墓前放束白菊,许乐提着瓶酒走到施清海墓前,他静静望着墓下那个流氓公子,忽然开口说道:
“自从你死之后,就很少喝别人递过来酒水,你当时如果不贪那杯该有多好,现在们还可以起喝酒。”
他打开手中文俊布兰迪号,缓缓倒进墓碑前泥土里,微笑说道:“不过如果不贪杯你也就不是施公子,也不知道你在那边过好不好,多给你倒些酒,记得再也不要偷人酒喝。”
邹郁和钟烟花走过来,分别站在他身旁,钟烟花想挽他胳膊,却被他不经意间避开。
钟烟花轻哼声,蹲下来望着墓碑上那张漂亮脸,幽怨喃喃说道:“公子哥,你这个朋友真是个禽兽不如家伙,如果你还活着肯定找你当男朋友,哪还轮得到他啊。”
邹郁摘下鬓间那朵鲜艳红花,轻轻放在他墓碑上。
许乐看着她侧脸,想起当年那些难以忘怀往事,忍不住微笑着说道:“现在想起来,流氓枪法真挺准。”
“不习惯听这些无聊笑话。”邹郁说道。
许乐说道:“不知道你们以前在起时候般都说什。”
“和他只有在宪章广场上起过。”
邹郁沉默片刻后,平静说道:“当时和他在广场上走那截路真不长,可惜是,明明知道他想要听说些什,却因为奢望能够把那条路拉再长些而始终没有说。”
钟烟花从墓碑旁站起来,静静地看着这两个人,忽然轻轻叹息声,许乐始终沉默无语,然后转身离开。
“终于知道他最喜欢人是谁。”钟烟花望着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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