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他
身体有些寒冷却不是因为失血，而是因为仿佛看到稍后将要发生那些可怕画面。
宪章局大楼安静地伫立在大道尽头；邰夫人在莫愁后山露台上喝茶；沉默行军民众正在议会山前欢呼庆祝，阿源站在石阶上望着支持者们微笑挥手，轻声咳嗽；墨花星球上李疯子正率领机甲群疯狂地战斗，怀草诗指挥着帝国铁流顺北线而下。
联邦某支援舰队准备向帝国战区发射数十枚导弹，希望能够暂时阻止对方猛烈南侵脚步，然而那位舰长却根本不知道那些常规弹头早已经换成
某种他们不知道弹头。
然后爆炸发生，天际线骤然变得暗沉下来，霎时间又骤放明亮，无数道蘑菇般硝烟云在宇宙各地升腾，宪章局大楼没有，莫愁后山露台没有，议会山没有，欢呼人群也没有，整个世界变成焦黑灰被冲击波吹拂漫天而起。
片荒凉死寂。
……
……
换成别时候或许会进行最后说服尝试，但许乐没有，他只是望着房间角落里探头，声音微哑说道：“你没有资格继承费城李家光辉，无论是军神还是大叔都是你永远无法企及对象，因为你内心不够强大，你是个失去人生方向可怜人，你现在表现出来疯狂，只是源于你内心最深处自卑。”
沉默片刻后，李在道平静回答道：“不用尝试激怒
，然后让犯错，你大概不解性格，是个沉稳甚至可以说保守矜持人，你也不必试图用什
道德与良心之类话说服。”
“在人类历史上很多同心协力试图革新团体，最终都分崩离析甚至彼此背叛出卖，但们始终没有，为什？能力越强人越有攫取权力欲望，为什始终没有？因为是个有道德洁癖人，既然当年选择支持帕布尔，就会直支持到底。”
“是，这场战争会死很多人。在你看来在很多人看来甚至在历史后来者眼中，都是个不道德凶手，但必须提醒你道德永远只在人社会关系之中，而不能放在历史大尺度背景里。”
“父亲当年下决心搞西林轮战。代又代西林青年前赴后继死在那些星球上，西林苦苦煎熬多年。这当然不道德，但这对联邦有利，当全面战争爆发后，们可以少死很多人。”
“你不惜联邦动荡内乱，也要去杀麦德林，然后你杀莱克，杀梅斯，杀胡著，你还想暗杀联邦总统，难道这样做真符合道德要求？你还杀那位郡王屠夫，似乎很大义凛然，但如果想到你亲手杀死自己两位叔伯，这又符合哪条道德？”
“联邦怎样发展壮大，人类怎样在这片浩瀚宇宙间生存下去，这和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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