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尸又是迅雷不及掩耳拳,又重又狠,打得秦公子大叫声,口鼻鲜血横流,倒地昏死过去。
那凶尸打完人,转个身,似乎这就要走。蓝思追正看得瞠目结舌,见状又把手放在剑柄上,但总觉得这情形莫名滑稽,太认真似乎更滑稽,竟是不知该不该出手。魏无羡却已是笑个半死,对蓝思追摆手道:“别管,随它去吧。”
那凶尸转头看他眼,点点头,便拖着条断腿,拐瘸,蹦蹦跳跳地,出门去。
望着它逃之夭夭背影,蓝思追呆会儿,才道:“魏前辈,这……就这放它走,没问题吗?”
蓝忘机俯身查看下被打得满脸鲜血秦公子,道:“没有。”
蓝思追目光转回秦公子身上,这才有心思去细看他脖子上挂着那样东西,竟是枚玉佩。
系着玉佩红绳似乎在土里翻滚多年,肮脏极,所以看起来是黑,玉色却还是润白。
“这是……”
魏无羡道:“物归原主。”
在蓝忘机确定秦公子只是昏迷不醒,没有性命之忧后,两人便带着蓝思追离开秦府。
临走前,魏无羡贴心地帮秦公子把三道门都关上。
蓝思追道:“不容易呢。”
魏无羡翻身上小苹果,道:“什?你说秦公子吗?给那凶尸打拳就彻底结这桩,很容易好吗!”
蓝思追道:“不是说秦公子,是说那凶尸。过往看卷宗记载厉鬼凶尸报怨,不少都是因斗米之仇生前结怨,死后索人性命,并且作祟时状如疯狂。这凶尸却……”
站在被抓痕挠得不成样子大门前,蓝思追最后回头看眼,还是有点觉得不可思议,道:“尸变后两年里都在山里找块生前弄丢玉佩。第次见到凶尸尸变不是为杀人报仇,而是为做这种事。”
魏无羡又摸出个苹果,道:“所以才说,很多年没见到这讲道理邪祟。要是换个稍微记仇点,轻切秦公子条腿,重杀他个满门鸡犬不留都不稀奇。”
蓝思追想想,道:“前辈,思追仍是有疑未解。它腿,到底是不是秦公子打断?是因为这样才会失足摔死吗?”
魏无羡道:“不管是不是,反正它自己没把这笔账算在秦公子头上就是。”
蓝思追道:“嗯,那,它当真打拳就心满意足吗?”
蓝忘机道:“看样子,是。”
魏无羡“咔嚓”声响亮地啃口苹果,道:“是吧。所谓人争口气,死而不安也是因为那口气堵在胸口。他把水果砸,玉佩还,人也打,那口气出,就不堵。”
蓝思追道:“要是每个邪祟都这讲道理,那便好。”
闻言,魏无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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