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敕令,忽然涌上来阵力气,爬起来头也不回地逃去。
这名白衣男子看看森林中满地乱爬血尸,似乎不知道该作何评价。他抬头望去,那原先坐在树上黑衣客也轻轻巧巧地跳下来,瞬间闪到他身前,便将他压在棵树上,轻声道:“咦,这不是冰清玉洁含光君蓝忘机嘛,到地盘上来做什?”
四周是地血尸,正在或茫然或狰狞地努力爬来爬去,这人伸出手撑在树干上,蓝忘机被困在他身体和树干之间,面无表情。
只听这人又道:“既然你把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哎哎哎!”
蓝忘机只手便把他两只手腕都锁住。
形势逆转,被他反制住黑衣人惊讶道:“天哪,含光君,你太厉害,不敢相信,令人震惊,匪夷所思,你居然用只手就制服,根本没办法反抗!可怕男人!”
蓝忘机:“……”
他手不由自主抓得更紧。对方惊讶变成惊恐:“啊,好疼。放过吧,含光君,下次再也不敢。你不要再这样抓,你也千万不要把绑起来,更不要把压到地上……”
看他言语动作越来越浮夸,蓝忘机眉尖抽抽,终于出声打断道:“……别玩儿。”
魏无羡讨饶讨得正起劲儿,惊讶道:“为什啊,求饶还没求完呢。”
“……”蓝忘机道:“你天天都在求饶。别玩。”
魏无羡向他贴过去,轻声道:“这不是你要求吗……天天就是天天。”
他脸凑得极近,仿佛要去亲吻蓝忘机,可是又迟迟不肯干脆地贴合上去,两人唇间总若离若即、若有若无地留有纸之隔,如同只多情又顽劣蝴蝶在端庄花瓣上气若游丝地翩翩游走,将栖不栖、欲吻不吻。如此撩拨片刻,蓝忘机浅色眸子闪闪,微微动,似乎终于自持不得,按捺不住花瓣要主动去触碰蝴蝶翅膀。魏无羡却下子仰起脸,错开他唇。
他挑眉道:“叫哥哥。”
蓝忘机:“……”
魏无羡道:“叫哥哥。叫哥哥就给你亲。”
“……”蓝忘机嘴唇微微动。
他这生还从未用这个自带软糯味称谓称呼过旁人,就算是对蓝曦臣,也从来只板眼叫兄长。魏无羡诱导道:“叫声来听听嘛。都叫你那多回。叫完亲还可以干别。”
就算蓝忘机本来快要叫出来,听这句,也被魏无羡打败,终是没能叫出口。憋阵,只憋出句:“……不知羞!”
魏无羡道:“你这样用只手抓着不累吗?只剩只手做事多不方便啊。”
定定神,蓝忘机状似彬彬有礼地道:“那请问,该怎做。”
魏无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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