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力太自负。也是他,忽略至今为止所有不祥征兆,相信他能够压制住任何失控苗头。
温宁是武器,可他难道是自愿要来做武器吗?
这样个生性怯弱、胆小又结巴人,难道以往他在魏无羡指挥下,杀人杀很开心吗?
当年他得江厌离馈赠碗藕汤,路从山下捧上乱葬岗,滴都没撒,虽然自己喝不,却很高兴地看着别人喝完,还追问是什味道,自己想象那种滋味。亲手杀江厌离丈夫,难道他现在很好受吗?
边把错误都揽到自己身上,边还要向他道歉。
魏无羡揪着温宁衣领,看着他惨白无生气脸,眼前忽然浮现出金子轩那张沾满尘土和鲜血、脏兮兮面容,同样也是惨白无生气。
他还想起好不容易苦尽甘来才嫁给心上人江厌离,想起金子轩和江厌离儿子,阿凌,那个被他取过字孩子,才丁点大,才在拈周礼上抓他父亲剑,把他爹娘都高兴坏。再过两天,就是他满月宴。
怔怔地想着,想着,魏无羡忽然哭。
他茫然地道:“……谁来告诉……现在该怎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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