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他。
魏无羡只得吹两下哨子,对温宁道:“还是好好藏着,不要被人发现。”
温宁似乎很想跟过来,但得指令,又害怕被蓝忘机再打几掌,慢腾腾地转过身,拖拖拉拉、叮叮当当,颇有些垂头丧气地走。
魏无羡对蓝忘机道:“蓝湛,你醉怎脸都不红下。”
因为蓝忘机看上去太正常,比魏无羡还要正常,所以他也忍不住用对正常人口吻和他对话。谁知,蓝忘机听这句,突然伸手,揽住他肩膀,往怀里拽。
猝不及防,魏无羡被拽得头撞在他胸膛上。
正晕着,蓝忘机声音从上方传来:“听心跳。”
“什?”
蓝忘机道:“脸看不出,听心跳。”
说话时,他胸膛随着低音而震动,颗心脏正在持续有力地跳动,咚咚、咚咚,有些偏快。魏无羡把头抬起,会意:“看脸看不出来,得听心跳才判断出来?”
蓝忘机老实地道:“嗯。”
魏无羡捧腹。
难道蓝忘机脸皮这厚,红晕都透不出来?看起来不像啊!
喝醉之后蓝忘机竟然如此诚实,而且行为和言语也比平时……奔放多!
难得看见如此诚实坦率蓝忘机,教魏无羡以礼相待、而不使点儿坏,那怎可能呢?
他把蓝忘机赶回客栈。进房,先把他摁到床上,把他那双穿反靴子脱。考虑到他现在应该不会自己擦脸,便除下蓝忘机抹额,弄盆热水和条布巾进来,拧干叠成方巾,在他脸上轻轻擦拭。
这过程中,蓝忘机没有任何反抗,乖乖任他搓圆揉扁。除布巾擦到眼睛附近时会眯起眼,直盯着他在看,眼皮眨不眨。魏无羡肚子里打着各种坏主意,见他目光澄澈,忍不住在蓝忘机下巴上搔下,笑道:“看干什?好看?”
刚好擦完,不等蓝忘机答话,魏无羡把布巾扔进水盆里,道:“洗完脸,你要不要先喝点水?”
身后没动静,他回头看,蓝忘机捧着水盆,已经把脸埋进去。
魏无羡大惊失色,忙抢回来把水盆挪开:“不是让你喝这里面水!”
蓝忘机面色淡然地抬起头,滴滴透明水珠从下颌滑落,打湿前襟。魏无羡看着他,心中感受颇多,言难尽:“……他这是喝还是没喝啊?蓝湛最好是酒醒之后什都不记得,不然这辈子算是没脸见人。”
魏无羡用袖子帮他擦掉下颌水珠,揽着他肩,道:“含光君,现在是说什你就做什吗?”
蓝忘机道:“嗯。”
魏无羡:“问什你答什?”
蓝忘机:“嗯。”
魏无羡将只膝盖压上床,勾起边嘴角,道:“那好。问你,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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