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小辈中出尽风头,不由得旁人不如雷贯耳。聂怀桑道:“还有哪个蓝湛,就是那个。妈呀,跟你般大,却半点少年人活气都没有,又刻板又严厉,跟他叔父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魏无羡“哦”声,问:“是不是个长得挺俊俏小子。”
江澄嗤笑道:“姑苏蓝氏,有哪个长得丑?他家可是连门生都拒收五官不整者,你倒是找个相貌平庸出来给看。”
魏无羡强调:“特别俊俏。”他比比头:“身白,带条抹额,背着把银色剑。俏俏,就是板着个脸,活像披麻戴孝。”
“……”聂怀桑肯定道:“就是他!”顿顿,道:“不过他近日闭关,你昨天才来,什时候见过?”
“昨天晚上。”
“昨天晚……昨天晚上?!”江澄愕然:“云深不知处有宵禁,你在哪里见他?怎不知道?”
魏无羡指:“那里。”
他指是处高高墙檐。
众人无言以对。江澄头都大,咬牙道:“刚来你就给闯祸!怎回事?”
魏无羡笑嘻嘻地道:“也没有怎回事。咱们来时不是路过那家‘天子笑’酒家嘛。昨天夜里翻来覆去忍不,就下山去城里又带两坛回来。这个在云梦可没得喝。”
江澄:“那酒呢?”
魏无羡:“这不刚翻过墙檐,只脚还没跨进来,就被他逮住。”
名少年道:“魏兄你真是好彩。怕是那时他刚出关在巡夜,你被他抓个正着。”
江澄道:“夜归者不过卯时末不允入内,他怎会放你进来?”
魏无羡摊手道:“所以他没让进来呀。硬是要把迈进来那条腿收出去。你说这怎收,于是他就轻飘飘地下略上去,问手里拿是什。”
江澄只觉头疼,预感不妙:“你怎说。”
魏无羡道“:“‘天子笑!分你坛,当做没看见行不行?’”
江澄叹气:“……云深不知处禁酒。罪加等。”
魏无羡道:“他也是这跟说。就问:‘你不如告诉,你们家究竟有什不禁?’他像有点生气,要去看山前规训石。说实话,三千多条,还是用篆文写,谁会去看。你看吗?你看吗?反正没看。这有什好生气。”
“没错!”众人大有同感,纷纷抱怨起云深不知处种种匪夷所思陈规,相见恨晚:“谁家家规有三千多条不带重复,什‘不可境内杀生,不可私自斗殴,不可*乱,不可夜游,不可喧哗,不可疾行‘这种也就算。居然还有‘不可无端哂笑,不可坐姿不端,不可饭过三碗’……”魏无羡忙道:“什,私自斗殴也禁?”
江澄:“……禁。你别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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