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但却从没人听说过他还喜欢男人。即便是要夺舍、要杀回来……依魏婴品味,也绝对不会选择这样个骑驴吃果、头先还涂得像个吊死鬼断袖疯子!
又有人嘀咕道:“怎看也不是吧……而且笛子吹得这难听……学也学得这蹩脚,东施效颦就是这样。”
当年“射日之征”中,夷陵老祖于战场之上,横笛支吹彻长夜,纵鬼兵鬼将如千军万马,所向披靡,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笛声有如天人之音,又岂是这个金家弃子刚才那呜呜咽咽两下鬼吹可比?就算魏无羡人品奇差,也不能这个比法。太侮辱人。
魏无羡略感郁闷:……你十几年不练,三削两砍做出只破笛子,吹声来给听听?吹得好听给你跪下!
方才江澄认定这人就是魏无羡,周身冷血都沸腾,可现在手中紫电又明明白白告诉他,不是。紫电绝不会骗他,更不会出差错。他极快冷静下来,暗自思索:这也没什大不,先找个借口把人带回去,再用尽切手段敲打,不愁他不招出点什,不信漏不出马脚。反正以前类似事也不是没有做过。他想通此节,比个手势。诸名门生明白他意思,围上来,魏无羡忙牵着驴子跳到蓝忘机背后,捂着心口惊道:“啊,你们要对做什!”
蓝忘机看他眼,忍受他这种十分无礼又聒噪浮夸行为。
江澄见他没有让开意思,道:“蓝二公子,你是存心和江某过不去吗?”
百家无人不知江家这位年轻家主戒备魏无羡已到接近疯魔地步,宁可抓错绝不放过,看到疑似魏无羡夺舍之人就会带回云梦江氏严刑拷打,若是让他把这个人绑回去,势必要教他去半条命。蓝思追道:“江宗主,事实摆在眼前,莫公子并未被夺舍,您又何必为难个籍籍无名之徒?”
江澄冷冷地道:“那不知蓝二公子又是为何从刚才起就直要护个籍籍无名之徒啊?”
魏无羡忽然噗噗笑两声。
他道:“江宗主啊,那个,你这样纠缠,很为难哪。”
江澄眉头跳两下,本能地预感这个人接下来绝不会说什让他展颜好话。
魏无羡道:“你太热情,谢谢。但是你也想太多。就算喜欢男人,也不是什样男人都喜欢,更不会是个男人招招手就跟着走。你这种,就没有兴趣。”
魏无羡这是存心恶心他。江澄此人,最讨厌被人比下去,无论是多无聊比法,只要有人说他不如另外某某,他就会心中生气,茶不思饭不想,非要赢过去不可。果然,江澄脸都青:“哦?那请问,什样你才喜欢?”
魏无羡道:“什样?嗯,含光君这样,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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