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虽然对他难得言听计从有些失望,但也不想在宫侍在身旁时,发现他彻夜在自己宫中,遭人猜疑。
他生得那俊美,若是被人为难,岂不是自己过失。
他坐片刻,才有宫侍进来请他起身。
看到他早已换好衣裳,披散头发坐着,宫女们连忙告罪。
「朕既然不让你们打扰,又岂会因此怪罪你们?」情事榨干他所有精力,说话便也十分简短,「来与朕束发。」
宫女应声而起,盈盈上前给他梳头。
以往总能在这些小事上休息,此时却是无法分神,只能闭目靠坐在椅上。
銮驾到寝宫门外,他要走只不过几十步路,但走动时流苏丝线滑过赤裸大腿时,便如那人柔软指腹轻盈抚摸,让他浑身战栗。
小德子似乎看出他不妥,小声道:「陛下是不是龙体欠安?要不要在寝宫多歇会儿?」
「不用。」
「是,陛下恕奴婢多嘴!」
他嗓音粗嘎难听,自己也觉得十分不妥,看到小德子慌乱恐惧地跪下磕头,他才摆摆手:「起来吧,莫误时辰。」
今日朝堂之上并没有大事,经过王氏案后,朝臣明显乖觉许多,奏上折子也没有那多言不及义。而且今年正是开科举试年,要把考官人选定下来。
他想快些结束,脸色越发晦暗不明,文武百官看着皇帝脸色不佳,只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个个面面相觑,战战兢兢。
好不容易罢早朝,百官鱼贯而出,他才发现大腿内侧沾不少浊液。玉珊瑚不断摩擦内壁,丝带也阻止不情潮喷涌出,恐怕衣袍都湿。
他踌躇着没有起身,个太监进来通传:「陛下,慕容天师求见,不知陛下……」
皇帝封这个天师没有品级,照理说只有四品以上才能进殿,但慕容天师和皇帝关系极好,打赏他们这些宦官也十分大方,他便顺口问句。若是皇帝不肯相见,他也没犯什大错。
李玄毫无血色面颊现出丝微笑。此时已经过午,恐怕对方也有些担忧自己。
「好,你宣他进来。」停下又道,「出去时把门关上。」
皇帝要和近臣密议,这也没甚要紧,看来这天师很得皇帝欢心,以后他们更要对天师恭敬。
太监毫不起疑,带慕容必谦进来后,就退下去。
慕容必谦进大殿,看着高坐在龙椅上皇帝,不由笑笑。虽然冕上珍珠流苏遮住皇帝表情,但他仍然能想像得出,皇帝此时和,bao君没什不同。
「陛下,等好久你都没回来。」
李玄斜靠在龙椅上,已不知如何回他。这个俊美青年似乎完全不知他苦处,直有各种不同要求,让他疲于奔命,却又觉得满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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